严惩。
许牧虽然深得流沙门主的信任,在流沙门内权势不低,但终究敌不过帝国王法。
这便是白鸦如此淡定的原因,有恃无恐。
许牧呵呵直笑,苍老的脸上挤满了皱纹,像是一张蠕动的树皮,他缓缓道:“你不可能每次都会有找到夹缝的运气。”
白鸦听了这句话,便知道许牧此刻不敢出手,当然,白鸦也不能成功拜入流沙门了。
这是目前属于中等的状况,不算好,也算不得差,白鸦没有多大沮丧,只是觉得有些浪费时间,于是他豁然起身,瞥了眼目露惊异的许牧,转身离去。
在几千人的注视下,白鸦走下广场。
他没有拿到令牌。
人群开始沸腾,各种各样的话语传入白鸦耳中,像是一只只嗡嗡叫的蚊子。
有人白鸦来历不干净,是邪教弟子,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年纪便有五穴实力,也有人,白鸦本来就不是来拜师的,而是为了给那个伤了成长老的中年人打掩护,两人本是一伙的。
各种各样的猜测漫飞舞,当然,也有不少人白鸦的好,比如他心高气傲,不满足流沙门内门弟子的诸多规定,崇尚自由。
白鸦觉得这是在夸他,因为他的确崇尚自由,向往自由的灵魂,总比向往权势的看起来好看一些。
更多的人是好奇,比如焱州的那对兄妹。
还有幸灾乐祸的,比如被白鸦揍过的孙毅。
不过仅仅是白鸦没有拜师成功,孙毅还解不了心头之恨,人群之中的他,俊朗的脸庞之上,狭长双目闪烁寒光。
白鸦走出人群,洒脱离开,来到与扶桑约定的地方,却没有见到后者的身影,无奈只能一人回了客栈。
因为神秘男子的缘故,东越主城在晚上竟是开了许久不曾开过的宵禁,夜色未深,街道之上就已没了人影,连隔壁青楼都是早早打烊。
房门被人叩响,白鸦眼中闪烁精光。
主城之内不得杀人,但是却仍然有不少人死在城内,毕竟,这种规定只能限制公众眼前的事,至于黑暗中发生的那些鲜为人知的事,并不会被人知晓。
白鸦此刻的处境就是如此,窗外晚风习习,树叶婆娑,屋内烛光摇曳,白鸦摇晃的影子落在窗棂之上,像是舞动的幽灵。
他轻声走到门前,手上握着很长时间都不曾拿出来的罗匕首,蓄势待发。
“开门,是我。”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白鸦一愣,迅速收起匕首,打开房门之后,看见扶桑一脸疑惑。
“你在做什么?”
这是扶桑的问句,白鸦看着他,心中已然破口大骂,没有解释,道:“外面宵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扶桑径直走进门,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刚刚回来。”
白鸦尽力掩饰自己惊弓之鸟的事实,转移话题道:“今你没看五穴入门考核?”
扶桑知道白鸦肯定是事后寻自己没有寻到,脸上破荒露出一丝歉意,然后转为戏谑,他道:“那个人逃走时,我便没看了,不过听过不少人谈论你的情况,感觉如何?”
白鸦故作不知,问道:“什么感觉?”
扶桑笑而不语。
白鸦气势陡降,撇了撇嘴,道:“那个姓许的老头,给我穿鞋。”
扶桑似乎明白了,道:“先前渔村的事吧。”
白鸦一愣,想到眼前这个剑修可是跟踪自己不少时日,痛打许褚走狗这件事自然不会被他忽略,当即释然,颇为无奈。
扶桑道:“这个许牧在流沙门权势极大,你得罪他儿子,拜师不成功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不过依我看,他这是亏本买卖。”
白鸦一脸惊愕,阴阳怪气道:“多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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