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来说也不存在多少道德问题,绝大多数有识之士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谁能想到魏越竟然那么的大度,大度的不可思议。
面对臧洪的背叛,魏越竟然没有追究,反而表奏臧洪州牧、将军、县侯,让臧洪位极人臣,成为大汉的封疆大吏!
于是就形成了兖州东四郡国这样的尴尬局面,臧洪想弃官而去,又被死死挽留;他想做点事情,死死挽留他的东兖州大户、豪强们又不愿支持,上下离心的东兖州索性只能形成中立。
东兖州的豪强考虑的很简单,臧洪再怎么从河北分离,可也是魏越表奏、任命的兖州牧!
臧洪这个兖州牧只要不明着起兵反抗河北,那河北方面就不会讨伐东兖州四郡国;河北方面不进攻,那青州、徐州、西兖州、以及南边的豫州谁又敢进攻、抄掠东兖州?
他们顾虑的只有三个,一个是臧洪离去后,他们失去河北的照顾,这个很好解决,挽留臧洪让他一直做兖州牧就行了;第二个是臧洪起兵反抗河北,这个解决起来也简单,不给臧洪钱粮,不配合他征募军队就可以了;第三个是河北军队讨伐关东联军时会从东兖州借路……这个还真不好解决,那就牺牲东郡吧。
只要东郡还在关东联军体系,河北军队进攻接壤的东郡就可以了,然后长驱直入多畅快,何必来东兖州借路?
所以乔瑁想甩掉东郡,臧洪是想救也救不了,他无法发动东兖州的资源来解决乔瑁惹出的一系列军事预算亏空!
此时此刻,被架空、形同软禁的臧洪勉强维持着州牧、濮阳侯、奋武将军该有的尊荣,出于对东兖州的愧疚,对这种惨淡下场臧洪并无多少反感。
张昭、陈容带来了新传到东兖州的讨董檄文,臧洪细细品读着,问:“子布,孔璋檄文似鼓,激人奋进而不顾身,不知各郡如何说?”
“并无两样,恐怕青徐二州也是如此。若非魏公怀有私心,以魏公威望足以镇压海内,消弭这场兵灾。想雒阳大变时,董卓仰魏公鼻息而存活,那时魏公监掌关中兵马易如反掌啊。”
张昭感慨着,臧洪只是笑了笑,神情平静:“子布此言有所偏差,其实我等还是认可魏公当日所言的。是天下人要起兵厮杀,不是他能强阻的,强阻有横死之祸。既然群雄要打,以力分高下,魏公也唯有成全而已。或许,自黄巾造逆之时,就已注定了眼前这一切。”
张昭此前是臧洪征辟的兖州治中,再随臧洪去了一趟邺城回来后,则是魏越任命的兖州治中。
自臧洪被架空以来,实际上一直是张昭代理兖州政务,至于军事方面,现在的东兖州就剩下了剿匪、治安的军事工作了,他们已经自己放弃了组建野战军队的心思,而是转为防守,放弃了对外夸张的心思,向河北方面尽可能的表示出了顺服诚意。
青州,临淄。
还是刺史的贾诩也细细阅读着陈琳起草的《讨董檄文》,臧洪倒霉的鲜明例子就摆在面前,贾诩可不会脱离河北。
他没有臧洪那么多的道德顾忌,对关东士族内部的舆论、风评也不感冒,边郡出身的贾诩可实际的很。
看着《讨董檄文》,贾诩思考的却是青州今后的政务走向,他总觉得魏越对统一中原缺乏足够的兴趣。如果放任中原战乱发展壮大,那么青州方面的军队就应该缩编,向河北政策靠拢,减轻负担更好的发展生产。
平原国被拆散后,现在的青州只有不到一百八十万人口,兵力从围堵泰山百万黄巾时的六万下降到五万,那一万兵因籍贯版图并入冀州,已脱离青州编入了冀州。如果继续缩编军队,多少兵力是个合适的范围?
魏越越是收缩力量,贾诩的信心就越充足……后汉以来,国家在籍人口始终维持在五六千万之间,桓、灵之时国家人口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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