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明智之选。
曹操只是轻轻点头,魏越又不是驽钝愚蠢之人,怎么可能傻乎乎带着精锐嫡系武装出塞几千里跟鲜卑大决战,在边塞露面打上几场小仗,武装大游行一圈后归塞,驻军河北后谁能动魏越一指头?
魏越坐镇雒阳,还能维持州郡之间的太平,哪怕矛盾再大,也是能勉强维持下去的;魏越带着主力去了河北,雒阳方面威信直线下降,外强内弱,祸患自生。
就魏越这样率军出奔河北,曹操心中是不痛快的,恼恨魏越稚嫩,若无赖一点赖在雒阳不走,又有几个人敢跳出来指责?
魏越稚嫩的表现,在他眼中无疑错失了重整山河的大好机会。
如王允之辈,魏越在雒阳时,董卓根本搭不上王允的线。哪怕流亡、寄居在雒阳,魏越在雒阳时,董卓几次征辟王允都遭到了拒绝,结果魏越一走,王允、周毖等一帮人就涌到了董卓的司徒府。
这种前后矛盾的投机行为,曹操是很看不起的,就连魏越出雒前往河北,在曹操眼中是逃避责任,也有些看不起。
不愿跟王允这些人搅合在一起,可王允这些人又跟黄琬眉来眼去充作黄琬在雒阳的耳目,这种人物是不能随意得罪的,否则就成了董卓嫡系,无法洗白,搞不好会为董卓陪葬。
夏侯惇领悟曹操心意,缓缓道:“自灵帝下诏并州强迁大户于平阳邑以来,使匈奴中郎将晋阳王柔被魏公以典兵不整、邀买军心图谋鬼祟而收捕。其弟代郡太守王泽举兵声讨魏氏谋反,魏氏家将成矩自平县出兵两千骑进击,北平邑一战斩杀王泽,因功表为代郡太守。晋阳王氏,遂夷三族。”
“太原王氏,晋阳一宗就此残败;祁县王氏,尽迁平阳邑后,又能坚持多久?”
夏侯惇说着挤出一丝笑容:“大将军掌兵行事素来酷烈,不留隐患。孟德不愿与王允同流,乃是上策。”
曹操还是轻轻点头,领着一众人回院,边走边说:“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受天下豪强所迫,那竖子不得不含恨出雒,今后若兴兵来报此仇,必然血流成河天下倾覆。想当年,我胁迫这竖子服软,不曾想竟怀恨七载,出雒之前邀我赴宴,若非看在子和等人颜面上,势必杀我于当庭。”
双手负在背后,曹操面容平静:“今留在雒都,必然与王允之流同谋。不论董卓、黄琬谁胜谁败,我等都无善终之理。我欲寻机出雒,此意已决,诸君稍作准备,时机一到就轻骑简装出雒。”
四个人齐齐抱拳应下,夏侯渊的继妻是丁夫人的妹妹,已经跟着曹嵩返回谯县;曹洪的产业、家属本来就谯县,夏侯惇、史涣的家属也不在雒中。
史涣拱手:“曹公,可要交结壮士,一同出雒?”
夏侯兄弟,曹洪闻言意动,雒阳人才济济,收罗一批军吏骨干十分方便,不然到了地方,有钱粮募兵,却会没人训练、统率。
另一边,蔡邕太傅府邸,太尉马日磾与蔡邕对弈,谈的内容可就比黑白两色的棋盘血腥的多:“袁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袁术、袁遗各据强郡,袁绍被困兖州难展拳脚。袁氏之患暂可放置,我等所虑皆在董卓,若董卓放弃征拜黄子琰,以黄子琰心性,恐难下定决心挥兵上雒。”
马日磾可没有多么坚定的节操,也不是一个嘴硬的人,这是个善于左右逢源的人物,对于出卖董卓欢迎黄琬主政雒阳一事,并不抗拒。
蔡邕对黄琬入雒阳主持国政一事也不抗拒,反正是从董卓手里夺走的雒阳,失败后的董卓,会抗下魏越大部分罪名而死。魏越的年青,就是最大的本钱,保证魏越能在相对平稳的环境下成长,进而借魏越之手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就是蔡邕的打算。
从魏越突然当上大将军开始,蔡邕就在构思怎么让魏越脱身。
现在魏越的体格,不适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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