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越招待曹操之时,整个并州、冀州的军队、物资向着边塞运去,并州向五原集结,冀州的物资则走常山入代地,向平县(大同)集结。
足足三十余万军队运转起来,以争取尽可能多的将战争物资投送到前线。就目前的运输能力来说,魏越只能保证八万军队出塞扫荡。余下的军队要填充防线,还要做运输队,更要维护地方治安。
经营北方,就要面对边防压力。
“孟德兄,袁公路去南阳之前,我曾问其可愿为我副将,其以才略不足相拒。今,不知孟德兄可愿为我副将,征讨鲜卑封狼居胥?”
曹操迟疑片刻,还是摇头:“我虽自负兵法韬略胜袁术十倍,却不认为此战能胜。”
魏越呵呵做笑:“连孟德兄都不看好魏某,看来这一仗是真难打。或许,中部鲜卑早已做好了战备,可能西部鲜卑也会来助战。两相夹击,魏某缩手不及,必然全军覆没呀。”
曹操垂首不语,魏越敛笑轻叹一声:“其实,我已对孟德兄生出杀心。此时此刻我杀孟德兄祭旗,想来朝中公卿也不会说什么。孟德兄也无需过度猜疑,杀与不杀始终在我一念之间。正如七年前我入雒时,在韩公府邸那夜,是否杀我也在当时孟德兄一念之间。”
曹操汗流浃背,此时此刻的魏越在他眼中已是个疯子,略感口干,曹操抬头:“既然扬祖知道出征鲜卑无比凶险,为何还要执意前往?”
“孟德兄,如今魏某正如秋收田垄之中的孩童,左手握着金饼,右手却有火把。无数人想熄灭我这火把,无数人想要夺走这金饼,可我稍稍松手,就能烧尽这一岁收获,纵然我会焚烧而死,可因饥馑为我殉死者,十有七八。”
“自雒阳天变以来,州郡之中豪杰竭力刈麦,这麦收尽之时,就是各州各郡豪杰杀我之日。”
“天下英雄为杀我魏扬祖,争分夺秒,我又岂能束手待毙?”
“这金饼我可以分作几份,这火把我也能分作几份,现在我手持火把手无寸金,几乎无往而不利。待我出塞时,也就是天下豪杰群起纷争,跨州连郡攻杀不止之时。”
魏越语气渐渐平静,看着曹操:“我已分金、火给董卓、袁术、朱儁及我兄吕布,不知孟德兄愿不愿有?”
一州州牧,还是太守?将军印?
曹操心中滚烫,还是艰难摇头:“我受先帝中兴剑,岂可拥兵一方做那乱臣贼子?”
“矛戟迎面扎来,非豪言壮语所能遮挡。要中兴这大汉,唯有披坚执锐,尽诛群雄,夷灭其族,株连其党从,方可中兴。既然孟德兄不愿做个南中郎将荆州刺史,此言就当魏某没说过。”
曹操口中苦涩,荆州刺史南中郎将,要知道黄巾之乱前各州人口中,荆州六百多万位居第一,其次才是冀州五百八十万。
感觉魏越在恶意捉弄自己,若是早早说荆州刺史南中郎将这样的重筹码,他怎么可能那么快拒绝?
魏越估计这个遗憾,将伴随曹操终生。
荆州刺史王睿出身琅琊王氏,这是个十分擅长清谈阔论的大名士,就治理地方和领兵来说,王睿已堕落的跟东晋、赵宋以后的儒士一样了。
要拿下王睿十分简单,曹操这里若同意,魏越会放曹操去荆州。
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大胆、很危险的决定,曹操自己反对,魏越也是松了一口气,反正他给过曹操机会了。
这里前脚送走曹操,后脚执金吾桓典就应邀上门,前来领取派系大礼包。
荆州刺史、南中郎将这样的重量级大礼包砸到脸上,桓典感动的能哭。
不过想要他要对付的是黄琬,多少还是有些压力的,而且荆州是出了名的宗族势大,不好好经营一下,是很难站住脚的。站都站不住,更别说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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