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的事件被发掘,若得到定性后,诛杀鲍信三族也不为过。
“大将军,据文牍记载和军吏供述,四月十八日时,鲍信重编各曲,以各曲精骑及兖州、豫州籍贯骑士编为前曲。二十八日,与贼战时前曲突阵而入,贼军溃败,前曲追击时入伏而没。”
郭嘉说着露笑,微微摇头,为了扣留精锐骑兵力量,鲍信这是在挑衅魏越的底线。
“传令兖州刺史臧洪,我率大军出塞后雒阳留守兵马不足,兖州所屯西园军我要编入雒阳京营。此事不得推诿。袁绍已为泰山太守不便过问西园军、京营军事,若袁绍阻拦,以抗命乱军论处,并追究鲍信、朱灵二将之罪,夷其三族。”
“再传令豫州牧黄琬,陈述鲍信私自扣留吞并河南营精骑一事,命遣还驻屯颍川、鲁国之西园军,以补足雒阳守兵补足。兖州、豫州西园军不归雒阳,我将亲往取之,届时休怪国法无情。”
郭嘉闻言面有难色:“大将军,此言苛刻,恐会惹伉乡侯不快。”
“他不快,我也没办法。总不能我率雒阳精锐尽出,留一座空城在此?”
魏越笑着反问,看一眼主簿路粹,继续说:“再给豫州去一封私信,就说出塞讨伐鲜卑一事胜败难料,我要全力以赴。青徐黄巾若糜烂诸州,我自会衡量局势放弃出塞战事,转而挥兵东向,率雒阳及诸州兵马先平青徐黄巾。”
路粹颔首会意,当即开始酝酿措辞,不多时两封公文,一封私信写好,魏越检阅无误后签字用印。
夕阳下,大将军府后院,一派生机勃勃的花园中。
魏越坐在秋千上轻轻荡漾,看着杜氏带着一众侍女采集花瓣,听着远近不一的笑谈声,魏越露出微笑。
他的听力越来越好,可以清晰判断出现在很多侍女发出的爽朗、清脆笑声,是对着他发出的某种信号。
如贾诩去青州前推荐的那样,何进的儿媳妇伊氏,朱苗的长女朱氏都被魏越收入府中纳做侧室。再算上自己名义上的战利品,张举的女人韩氏,现在府中他一共有杜氏、董白孙女在内的四名侧室,一名妾室。至于侍女之类的,林林总总近二百余,莺莺燕燕的后园,魏越并不常来,总感觉自己稍不坚定,就会被粉浪白肉侵蚀一空。
远的不说,近的如出征鲜卑这种大豪赌,他可能会缺乏勇气执行。
看着后园种种,魏越也有一种难得惬意。起码,他比自己的老爹,姐夫吕布要好得多,有自己撑腰,母亲、姐姐那里可跋扈的厉害,魏真还是吕布,只能在养外室。
鼓着勇气,董白提着一篮子粉色牡丹花瓣,故作豪迈跨着大步来到秋千旁。
今天的董白穿着轻便靛蓝武士垮裤,两条铅笔一样细长的腿得到展现,上身穿着白绢刺绣赤红飞鸟短衣,稍稍女性化的是两条绣花的开口广袖,其他不论脚下清凉木履,扎丸子头后插着的雉尾,都是寻常武士打扮。
十四岁的董白身高接近七尺,鹅蛋脸看着也可爱,皮肤也细腻洁白,就体貌来说选作宫中貂蝉女官也是没问题的。却仿佛有一道诅咒一样,这是个平板,穿着武士服完全就是一位帅气俊朗的少年郎,没多少女人味儿。
坐在魏越身侧,董白脸蛋瞬间布满红晕,扭扭捏捏想起身,又不愿意。
扭头看闭目的魏越,董白瞋目道:“色中饿鬼!”
明明坐下前魏越右手在膝上,可结果坐到秋千上时,却压在了魏越右手上,还是一支很不老实的右手。
“爱姬入我魏氏门楣累月有余,我抚爱姬,天经地义,哪能算是好色?”
魏越睁眼,瞥到董白因做怒容稍稍撅起的薄唇,笑着抬起左手:“让本大将军尝尝爱姬唇味。”
董白哪里有魏越的力气大,又无真心反抗,稍作反抗就被魏越恣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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