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这些名士的才干、品德。
最后这帮在野、淡泊名利的大贤会一个个推荐一些人给东曹掾考核,有顺眼的就算是介绍成功,不成功也是相互赞扬一下。如果魏越看重贾诩,也会由这些在野大贤做中介,促成、撮合这件事情。
可一开始就乱了规矩……贾诩之前看魏越的意思,已经把掾属、令史凑齐,这还怎么敢跟魏越一起共事?
你想,昨天皇帝拜的中垒将军,不到晚上就把掾属、令史凑齐,这意味着那么多的岗位,都让魏越的亲信瓜分一空!撇下雒都那么多人自己关起门来玩……这种行为实在是危险。
就现在,魏越又这么直白的发问,好像是贾诩不通人情,不留余地一样。
贾诩苦笑不已,可形势比人强,总不能直接告诉魏越,说你的行为方式等于自寻死路,我不敢跟你玩?
他一个沦陷区的士族至今还没安排新的职务,不正是因为没人敢担保他么?谁也不清楚贾诩的亲族、友人有多少人参与到叛乱活动中去,也不知道参与的深度和所造成的破坏力度。
就现在,没人敢担保贾诩,就他的任用来说,只好一直拖着。否则堂堂主持太尉府日常运转的西曹掾被任命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职务,会开一个很坏的例子,会对现在所有的公府曹掾前途造成负面影响。
稍稍沉默片刻,贾诩开口:“非是不敬魏侯,而是凉州叛军未灭,贾某实乃是非之人,不便出面做事。为魏侯前程计较,为贾某清闲时日计较,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魏越只是挑眉,笑道:“如文和先生这样的大才,我自不会以为仅靠一番言辞就能说动。此处非深谈之所,改日魏某登门拜访。”
说着,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枚铁铸的名刺,双手举着递向贾诩。
贾诩已驳了魏越的颜面,现在魏越又这样以谦卑的姿态奉上名刺,要不要拒绝,的确是个大问题。
再拒绝,真的就是撕破脸不死不休了。
贾诩相信,以魏越的暴戾,说不好会伪造一个天冷路滑他不小心坠入雒水冻毙的事情出来。
他只是一条人命而已,还是那种没有乡党帮衬的孤寡匹夫,看看白马寺事件中被屠灭的白马寺诸多长老,以及那三千余背景关系错综复杂的豪强部曲。还不是让眼前的魏越一口气杀光,而且还好端端坐在他面前?
甚至,不需要魏越动手,要给魏越出气的人,要抹黑栽赃魏越的人,都会弄死他贾文和。
“魏侯,可真是礼节下士呀~!”
贾诩挤出不带掩饰的讽笑,魏越只是眨眨眼,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暮时,某可就上门叨扰了。”
“寒舍粗陋,实在是不便招待贵客。”
“无碍,那文和先生先收拾几日,那三日后本侯登门,可好?”
见魏越笑容敛去,贾诩只能应下。
这下魏越笑容更胜,洋溢着貌似他天真的笑容:“耽误了先生不少时日,先生不妨乘我良驹入城?”
说着扭头看一名亲卫:“魏九思,你来牵马,务必送文和先生入南宫朱雀门。”
“遵令。”
甲士应命时,贾诩连连摆手:“魏侯这是要逼杀老夫呀!”
见魏越笑而不语,贾诩又说:“自魏侯入雒至今,贾某就整日徘徊于嘉德殿外,前后已有两月余,此进退两难之境也。”
“既然为难,何不来将府与我一同做一番事业?”
贾诩闻言不语,只是摇摇头轻叹,抱拳施礼离去。
魏越摸着下巴沉思,回忆、判断贾诩的真实想法,笑了笑,起身扭头对赵云说:“子龙,烧了人家此般多柴,不能白烧。”
“云明白。”
赵云取出一串铜钱递给亭长,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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