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儿是本王的心头肉,不需要你多费心思。倒是你别救人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还是让琅儿跟着担心。”罗宴口中虽然着关心的话,但是让人听来,语气还是有些咄咄逼人。
楚阔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罗宴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侧过身去,接着道:“借你五个暗卫,记得成事儿之后就别回来了,省得本王看见你就烦。”
着,不等楚阔开口,便径直离开了甲板。楚阔含笑看着他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心道,琅儿的眼光的确不错!
舱内的宴席还未结束,众人一见林琅回来,都扯着她喝酒猜拳,闹成一团。
至于罗宴,大家习惯了他无时无刻的低气压后,倒也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拘谨了。虽还有些肝颤,但是都选择性的刻意避免与他对视。
罗宴也不在意,他的眼里心里除了林琅之外,其他人都是摆设,他也懒得看。这满船舱的人中,也就坐在一边喝闷酒的玉韶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还在想玉秀的事儿?”罗宴坐在玉韶光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拿在手中暖着指尖。
玉韶光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她父亲毕竟与我父亲有同袍之情,我们又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她落得那个下场虽是咎由自取,但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女子来,委实残酷了点儿。”
罗宴眸色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转眸看着不远处的林琅,见她脸上神采飞扬,手舞足蹈不知道讲些什么,将周围的人逗得前仰后合,一群人散发着逼人的青春气息。
看着看着,他冷凝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话的语气也多了几许暖意,“皇宫的生活并不像外人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等过两年事情淡了,本王帮她求个恩典,许配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去吧!”玉秀的脑子也的确是简单了些,让她继续生活在皇室中,只有被人碾成渣的份儿。
玉韶光心里陡然一惊,着实没想到罗宴也会替别人求情,当即感激的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敬了他一杯。
罗宴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语气忽然又生冷起来,锐利的眸子盯着玉韶光,沉声道:“下个月让你爹帮你辞了东宫的职,去外拔营从火头军做起,本王看你这白脸的样儿就不舒服!”
玉韶光顿觉晴霹雳,整个人都精神了。外拔营那可是最苦的营,苦活累活脏活都是他们的,论功请赏的事情想都不要想,更不要火头军,那就是全军欺辱的对象啊!
“王爷,你饶了我吧!”玉韶光哀嚎一声,连醉酒都醒了。
罗宴甩了他一个最冰冷的眼神,再次砸了一块冰坨子,“玉花容那丫头片子都申请去先锋营当马夫了,你还好意思在东宫陪白痴过家家?”
“我也可以去先锋营啊!”玉韶光继续嚎叫。
“你?”罗宴挑眉瞥了他一眼,讥讽道,“你现在还打的过那丫头片子吗?别给咱老爷们儿丢人现眼了行吗?”
玉韶光运了一口气,攥紧拳头想要反驳,不过想到前两被玉花容偷袭成功,就觉得心里憋屈的要死。好好,他还就不信了,凭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比不过一个丫头片子。不就是外拔营吗?他去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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