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如此的偏袒林琅,脸上纷纷露出不满的神色,其中今年新晋的探花郎,年少气盛,直接高声喊道:“陛下,您这样做有失公允,更伤了文武百官的心啊!”
“放肆!”皇帝突然怒叱一声,森冷的憎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探花郎,一字一顿道:“朕要如何处事,难道还要你来教吗?不敬地,不尊君主,不懂礼节,朕倒想知道你这个探花是如何考上的?来人,摘了他的顶戴花翎,打回原籍,用不准踏入长安半步!”
那探花当即就被吓的傻了眼,整个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还没等明白过来,便被人剥的只剩下中衣,拖着向外走去。
“陛下,姜太师冤枉啊!陛下,臣冤枉啊!你这样做就不怕民心涣散,百官不服吗?……”
“堵上他的嘴!重打一百军棍,生死不论!”皇帝的脸色青白交加,眉峰高挺,目露凶光。
此一时,倒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那些还想要给姜太师打抱不平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探花郎。
“姜太师,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这位探花郎应该是您亲自送到殿前,为父皇极力推荐的吧!”彼时,罗宴的话恍若是当头棒喝,姜孝成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中了林琅和罗宴二人的奸计了。
当今皇帝不同于先皇那般大度,他登上皇位本就艰难,所以对皇权的占有欲极其强烈,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信任。
他和这帮老臣刚才那番言辞与行为,分明就是刺激了皇帝心中的隐刺,让他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古以来,凡是自视甚高功高盖主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以前对于自己的野心一直隐藏得很好,今先是被皇后的事情扰乱心神,再加上林琅和罗宴二人联合刺激,才会突然失去理智,妄想靠胁迫皇帝杀了林琅,殊不知这样正好刺激了皇帝,从而让他对自己对姜家产生了忌惮之心。而今这些帮他的大臣,恐怕日后也会成为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就和那探花郎一样,没什么好下场。
想及此,姜孝成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脸色青紫,头胀眼花一句话也不出来。
彼时,皇帝居高临下的盯着姜孝成,目光中满是复杂的神色,那种疏离与警惕毫不掩饰。
“姜太师,辈儿不懂事,朕就亲自替他们向你道个歉,你可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皇帝的声音极其阴冷,姜孝成闻言脑中嗡的一下,赶紧磕头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敢,是老臣心胸狭隘,让陛下为难了,老臣有罪!”
那些大臣自然也都不是傻瓜,此刻也幡然醒悟,一个个吓得跪地不起,瑟瑟发抖,冷汗湿透了脊背。
皇帝既然对姜孝成产生了忌惮,那么自然就看他不顺眼了,但是他却是微微弯下腰,亲自扶起姜孝成,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姜爱卿受委屈了,朕记得你今年也七十有一了,儿孙满堂而且都是朝中栋梁,乃是我朝的大功臣啊!朕决定封你为江阴侯,功袭三代,以示嘉奖。您以为如何啊?”
“老臣惶恐,实在不敢当……”姜太师震惊的摆手。
“姜太师,你可是还不肯原谅琳琅郡主?”皇帝阴沉道
“不不,微臣怎可那般不懂事?那老臣就代表整个姜家多些陛下恩赐。”着,姜太师再次跪了下去。
其余的大臣一见,也赶紧纷纷跪下,朗声道:“陛下仁德,恭喜江阴侯。”
姜太师此刻只觉得脑中昏沉沉的,身体更是冷热交替,心口像是堵了一把钢针,疼的撕心裂肺。
外人看来,封侯拜相乃是大的喜事。殊不知青盟国历来的规矩,只要承袭了爵位,便不可再参与朝政。这也是为什么青盟国的皇室贵族们向来安分守己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远离了政治军事中心,即便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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