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吩咐人去查了,咱们如今是一家人,敢找魏家的麻烦,那就是要与我做对。人有时候还是不能讲理,讲什么理呢?没什么用,若是对方是个知礼数的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魏敏笑着说了声是,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老天安排好的,在更大的困难来的时候,自己还有王爷能帮忙。
而此时在宫里向来尊贵优雅的淑妃面色狰狞,对着跪在地上的公公怒骂道:“真是个猪脑子,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会把我的小箱子也给送了出去?那个张蔚然没什么眼色,难道你也分不清事情轻重吗?我看这阵子是我给你好脸色多了,才让你办事不过脑子了。你真是个该死的东西。”
淑妃娘娘说完,随手扯过手边的茶盏冲着那个太监扔过去,瓷器碎裂,没有砸到人,但是溅起来的残渣还是在那位公公白净的脸上划了道口子,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那公公强忍着疼痛,哆嗦道:“娘娘喜怒,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到解救的办法,奴才听说那位王爷如今也插手了,像是不抓到人不罢休,您看?奴才是担心娘娘,万一要是被他们知道……您……”
淑妃娘娘坐下来,脸色依旧不好看:“啰嗦,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当中的严重性?现在暂且不找你算账,等过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们既然调查这只箱子的来路,正巧北宫的王贵人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那么多年了,稀里糊涂的记不住事情,你去安排下,这口箱子早在半年前我就已经送给了王贵人。记得与她说清楚,她们王家是没什么身份的人,她若是死了,在这朝廷里可真就没他们王家什么事情了,但是若是她能帮我这个忙,我就能让她的家人过得体面一点。相信当中的好坏,她自己应该分得明白。”
那位公公领了旨意便退出来了,抚去额上的汗水,走在寒冷的外面忍不住叹口气。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擦亮眼睛找个好主子,主子受宠他们的日子也跟着好过,若是不受宠,他们就很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像是皇上身边的安福公公,那人原本是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太后体谅皇上身边没个得意的人,所以就让安福过去伺候了,与做奴才的他们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福气,从一个不被众人知晓的小太监一跃成为总管,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只是那位王贵人,说起来倒是个十分可怜的,自从入了宫之后就不得皇上宠爱,小小年纪竟是长久缠绵病榻,再加上娘家人没什么权势,所以日子过得很是艰难。这后宫中虽然有争斗,但是对于这个王贵人却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费力气的,所以她虽然病了,倒是没巴着她赶紧死,所以活到了现在。谁能想到就是等个死也能这般的不太平,这般好的机会就看她懂不懂得把握住了。
北宫虽说也住着几个贵人,但是总归是个较为荒凉的地方,而这位王贵人住的地方更是没什么人,而且就连住的寝宫里都透着一股寒酸。
偷懒的宫女认出这个人是淑妃娘娘身边的人,笑着说道:“您来了?”
“王贵人如何了?你们不在跟前伺候,跑到外面说些碎嘴的话做什么?难道你们连自己该做什么都忘了?谁教你们这般照顾主子的?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那些带笑讨好的宫女当即被吓得变了脸色,赶紧低头赔笑着应道:“公公说的是,咱们也不是只在外面说闲话,是方才我家娘娘睡了有一阵儿了,我们怕打扰到她,所以才躲出来的。您是有事要找娘娘吗?快这边请。”
当宫女当的久了,慢慢的就把脸皮给练的厚实了,就算对方骂自己的八倍祖宗也得笑着听下去,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在皇宫中能够活下去,这是最大的福气。
公公径直走进寝殿,看着那位王贵人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弱无力地样子,却还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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