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吝啬地叫个好,惹得那小姐娇羞满面。
只是众位女子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站在最后的那位身着白衣锦袍的俊美男子身,那人生得眉目狭长,英气朗朗,俊美非凡,天生一种傲然之气。
魏敏不顾是看了一眼,却僵在那里,显然他也看到她了,遥遥地冲她点头示意,她的脸瞬时变得微微僵硬起来。
程静见她脸色异样,顺着方才的方向看过去,也跟着一僵,微颤道:“这位……贵人,他怎么会在这里?不好了,阿敏,他往这边走了。”
魏敏一听登时如受了惊的兔子,站起身往人堆里跑,为了她自己,更为了兰庭,她不要和任何人有瓜葛,更不要和这个天下至尊有半点不清不楚。一旦沾,便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皇帝原本是听着好玩才装成寻常人家的公子来玩乐的,他站在最后处生怕被熟人给认了出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魏敏,心下一喜,本想与这小丫头说两句话,谁知道她倒是跑的兔子还快,他难道是洪水猛兽不成?不过这地儿确实太过打眼了些,他收了步子,转身去了别处,不过显然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思了,等得了空再问问她是何心思。
魏敏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种感觉很是妙,从一个孩童长成这般让人惦念的女子,当真是新的很。
程静跟在魏敏身边,待人走远了两人才松了口气,她忍不住问道:“我那个时候和你说什么来着?你偏偏不信我的话,这会儿躲什么躲?只是可怜的兰庭表哥怕是不过人家去,那可是一句话能让人掉脑袋的,你可得想明白。”
魏敏狂跳的心终于变得踏实下来,她认真的想了想,皇不是那种因为得不到会开杀戒的人,若是那样,也不能有今日这般太平日子,如果真到了皇要将一切挑明的时候,她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与后宫里的女人争宠,那是最愚蠢不过的事情,她才不会放着好好的自在日子不过,去找什么不痛快。
未多久红药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东张西望不停的笑丫头,走到魏敏身边,轻声说了两句,魏敏点点头,说道:“倒还真是没猜错,一会儿我看他们还能不能站得住。”
果然很快看到一个丫头附在梁雪身边说了句什么,她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红药问要不要跟着,魏敏摇摇头:“她会将人带进来,她总归是外行,看不懂当的门道。既然她不收敛,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程静,你说因爱生恨,发奋图强做生意,这事听来多有趣?”
程静惊讶地张了张嘴:“你说梁雪?怎么可能,梁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再说她哪有那么聪明的脑子?”
魏敏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可别忘了,梁雪还有个外祖家,据说也是个经商的好手,家也是不缺银子的。”
程静这才回过神来,那位老大人虽然从朝堂退下来了,但是却是闲不住,在家开始琢磨起来开铺子,且还卓有成效,如今也是赚得满满当当。他梁雪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对外孙女自然也是疼爱的紧,可想而知,梁雪只要脑子活络些,找点能唬人的理由,这位老大人怎么能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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