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制得厉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夏侯战端起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
“夏侯兄,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何况那是高层的争斗,你我何必顾虑那么远。眼下,还是想想如何打胜仗吧。”
“再过半个月,士兵们就断粮了,难道要他们空着肚子去打仗吗?”夏侯战摇头说到。
“总是会有办法的。”
“曹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顿饭我是吃不下去了,还有军务要处理。我和阿扎古就先回去了。”他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曹刚一把拉住。
“何必沮丧?行军打仗,缺粮断草是常见的事。照你这么说,难道遇到这种情况就无心打仗了吗?那是懦弱之师的表现!这对你我都是一种历练。我知道,你是有志向的少年,怎能就此放弃?要我说,虽然你现在是最弱的一个,但你也是最具有潜力和不确定性的一个!只要你熬过这一关,说不定就出头了。”
“哎,那还用你说!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将来也可以是婆娑国的国王!我看你,有什么话还是一口气说出来吧。”阿扎古气嘟嘟地说到。
曹刚嘿嘿笑起来:“那是,夏侯兄有公主殿下垂爱,将来前途自然无量。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是关于白辉的。我怀疑他,与魔教有勾结。”
“说清楚来。”夏侯战坐回到椅子上。
“他手里除了禁卫军,还有四万城守军队。四万城守军队,战斗力其实并不强,而且攻城器械也没有。但是,他们竟然在没有禁卫军的协助下就攻破了辽城。你们说,这奇不奇怪?还有两点理由,一是白辉一夜之间就撤换大部分原来的军官,换上了自己的心腹;二是他们进攻辽城时,城门是由内打开。当时夜色黑,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隐隐听城里有人喊有鬼啊之类的话。”曹刚叙述着。
“曹兄,现在是特殊时期,即便白辉真和魔教勾结,也未必就是坏事。总不能,你还想跟我一起去诛杀魔教吧。”
“呵,怎么会?”曹刚冷笑起来,“若是他真与魔教勾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又怎会去阻拦。我跟你说这件事,是因为我们与白辉和魔教都有仇怨。大敌当前,我们却要小心,不能叫他们趁机害了。”
夏侯战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当时诛杀老魔头任正,让他给跑了,结了大仇,却要小心。”
“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当日我们三军围歼黑鹰军,禁卫军却故意放跑了那个疯子。可据我所知,那个疯子既没有进入辽城,也没有进入唐城,而是不知所踪。我怀疑,当日肯定有魔教的人游离在战场四周,见得疯子逃跑追了过去。现在嘛,那个疯子极有可能落在了白辉的手里。”
“那个疯子将军是个好汉。如果真地落在了白辉和魔教的手里,只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知道白辉和魔教会怎么利用他。可惜啊!”
“夏侯兄,今后我就很难再帮到你了。”最后,曹刚突然说到,“这场战争对你我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我始终相信,你我的发展不会为今日的桎梏所局限。我相信,山重水复疑无路,一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夏侯战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拱手道:“曹兄,有兄弟如你,我很欣慰。今日遇到的不过是一道坎,后面还有天堑和高山,要一一克服。如此,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我们两家要多互通有无。”
“自然。”曹刚点点头,又一路送了阿扎古和夏侯战出了城。
此时,天色已晚,月照当空,繁星点点。除了马蹄声,四处一片寂静。宛城距离他们的营地有百里路,路途中既有平地丘陵,也有丛林和灌木。尤其在出城十几里处,有一座巨大的坟地,老鸦叫唤得瘆人。阿扎古骑着马和夏侯战齐头并进。两匹马的速度都不快,踏着悠扬的步子,滴滴答答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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