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马匹在大部分时间里,与主人都是不接触的。因为他们在家里都有自己喜欢的马,除了夏侯战和后来进来的三十个武举学生。但不论是谁,都不及他和马儿的亲近。在学院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阿花和阿红,一人两马间感情深厚。
如今学院放假了,大部分的马匹都没有被带走,留在了养马场。并且,仆人也懒惰起来,全部散养,让马匹在养马场自由走动。
群马中,有两匹马格外耀眼,一匹全身火红,另一匹外边不出众,却比周围的马高出一个个头。不消说,就是阿红和阿花。并且,有阿红在的地方,就有阿花在,方圆半丈内,不得有其他的马匹,表现十分霸道。为此,养马的仆人头疼不已,但不敢随意鞭打。老话打狗也要看主人,如今夏侯战虽不说大红大紫,但在学院乃至朝廷上都小有名气,仆人不敢对他的马撒气,反而一日三餐照顾地极好。
当他快要到养马场附近时,阿花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撒开蹄子就朝着门口冲去。一时间,挡在它前头的马匹躲闪不及,竟然被它给撞到了。就这样,它“杀出”了一条路来。阿红不明所以,但已然有了“夫唱妇随”的觉悟,轻嘶一声,同样撒开蹄子跟上去。
夏侯战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正觉得疑惑。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阿花带着阿红并排向他跑来。此时此景,他觉得幸福不已。并且,他也为阿花和阿红感到高兴。身为主人,他岂能不知阿花的心思?显然,阿花都走在了他的前头。
“哈哈,来,抱一个!”他张开双臂,等着两匹马把头钻进他的怀里。但它们并未如此,而是各自伸出长长的带着刺的舌头舔他的脸。“哎呀,好了,别闹了。”他脸上都是唾液口水,眼睛也无法睁开。
可是,阿花和阿红根本停不下来,依旧我行我素地舔着他,还喷出厚重的鼻息来,嘴里发出“嘁嘁嘁”的声音,像是在表达它们内心的喜悦。
实在没有办法,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个纵身落在了阿花的背上。如此一来,至少阿花不会在伸舌头舔他了。阿红也停下来,晃着脑袋注视着他。
“阿花阿红,我是来接你们回家的。”夏侯战露出开心的笑容,摸摸阿花的马鬃,又拍拍阿红的脑袋,亲昵无比。“走吧,我们回家咯!”
阿花听明白了他的话,驮着他撒开蹄子奔起来,疾如风,快如电,差点将人摔下来了。阿红速度也不慢,跟着它的速度忽快忽慢,保持一致的步伐。
跑了一阵,阿花放缓了速度。它是太久没有活动筋骨,加之见到主人的激动心情,才会欢快地跑起来。但它很聪明,它感觉到主人有话要对它们说。
“阿花,从我进入到这所军官学院时,我就知道,在将来的一天,我要上战场。”夏侯战就像对着老友说话,平淡无味却充满真实和深情,“所以,你作为我的伙伴,我的朋友,你也要跟着我去上战场。”
阿花默默地走着,垂头不语,只是时不时和阿红对视两眼。
这些细节,当然都落进了他的眼里。他苦笑到,“你们分开多久,我和琇儿也要分开多久,总不能你们比我们还儿女情长吧?”
两匹马只恨不会说人话,否则一定会破口大骂他的。人和马又如何会相同?人的寿命随随便便就能达到五六十岁,但是马呢?一般也就二十几年。如今,阿花已经过了四个年头,阿红也过了三个年头,相当于九到十岁的人。但是,如果打仗打了五六年,那阿花就相当于进入了中青年了,而夏侯战依旧是年轻人。两相比较,它哪里划得来?
可是,它毕竟是主人的坐骑。即便自己再不情愿,也是不行。何况,它还是一匹马。马是干嘛的?如果让马去犁地,它一定是不愿意的,因为它的使命是跑!
夏侯战继续说到,“等下我们去郭府,把阿红送回去。你们再好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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