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好像谁欠了她几千吊子钱似的。”
“母亲,你不要含沙射影了。”夏侯战劝到,“玛丽远离故土,情绪低落是正常的。你总不能因为她不讨好你,你就生气吧?她有她的苦衷,你要理解。”
这回儿夫人没有给他面子,而是直接反驳他,“哼!流命天涯就要有流命天涯的觉悟,老想着过去有什么用?她以为她是林黛玉吗?谁愿意看她的臭脸,一天好心情都没了。还有,她总是早出晚归,然后带着许多的珠宝衣服回来。战儿儿,你最好去查下,我不想我们府里出了败坏名声的事情。”
“母亲,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我们不要干涉人家的隐私,这是尊重。玛丽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谁都管不了!”
夫人还要说什么时,被阿扎古拦住了。她说到:“娘,让她嘛。她又不是我们家的人,管她呢。是死是活与我们也无关,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夏侯战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开了。在家里,夫人总是拿些鸡毛蒜皮的事去烦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夏侯战,你去哪?”阿扎古追了出去。出了门,她一把拽住他,“怎么,你觉得我说错了吗?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干嘛刚来又要走?”
“心中烦躁。”
“有什么烦恼你可以跟我说呀!”阿扎古挡在他的身前,“我没有要挤兑她的意思,我也不需要跟她争宠。但是我告诉你,她不简单。”
“好了阿扎古,你去陪娘吧啊!让我一个人静静。”他皱着眉头说到。
阿扎古突然没声了,脸红彤彤地害羞起来,扭捏着说到,“好,我听你的,去陪娘去。”说罢,她小跑着离开,留下一阵清香。
夏侯战单独走了几步,立刻有仆人来找了,“少爷,刚少爷来找你了。”
“曹刚?在哪?”
“正在大堂等着。”
“好,我知道了。”他甩甩袖子,朝着大堂走去。
他刚到大堂门口,曹刚就迎了出来,像是自己家一般,“夏侯兄,大战在即,你却闲云野鹤悠然自得,不简单啊!”
“有什么悠然自得的。”夏侯战请曹刚坐下,又吩咐仆人上茶,自己则是坐在了上首座。那曾经是夏侯明初的位置,现在自然是由他坐着。“这次收复失地,你们才是主力,我不过是一个配角而已。所以,我没什么压力,只要不吃败仗就好。”
“哈哈!”曹刚大笑,“夏侯兄,跟草原人打仗不吃败仗,那可是需要实力和脑子的。如果说你能不吃败仗,而我和白辉肯定不如你。”
他停顿了一下,“夏侯兄不要沮丧,朝廷只给了你五千人马,但是我的野戍军也会听你调遣的。我们曹家和夏侯家关系亲密,众所周知,当年还一起打天下。关键时刻,还是不要分你我的好。只要能打胜仗,压制住白辉,对我们都有好处。”
“曹兄,你来找我不会就说这么件事情吧?我们的关系,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会当作这样的。所以,你还是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吧。”
曹刚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废话。“夏侯兄,我们要去干仗了,当然要知己知彼才行。我看你在关键时刻还去游玩,对战事肯定不是很了解。我们同气连枝,我的情报当然也要告诉你了。”
“我知道你会去收集情报,所以我也懒得操心,反正我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们的耳目,不然我昨天半夜回来,大清早你就找来了?”
“哈哈,来人哪,把地图拿上来!”曹刚拍拍手,立刻有一仆人从门外进来,手里抱着一卷羊皮地图。他直接把地图摊在地上,对着夏侯战说到,“你来看。”
地图虽然不大,但做工精细。地图上的线条凹凸有致,全都是用针线缝纫出来的。并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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