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笔账,我待会再跟你慢慢算。”基夸索回头看着她,“但你们这帮人已经被宠坏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一面说一面用指甲在男子的脸上划开一道口子,“那我只好给你们稍稍提个醒。”
“可是……”李筱玲不得不咽一口口沫才能继续说话,“他们只是因为罗博士的不幸悲愤过度,才会说出那样愚蠢的话。”
“所以我现在正教育他们别干蠢事。”基夸索抬起男子的下巴,“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决定从今往后,再不为海婴效力?”
“有种你就杀了我!”男子歇斯底里地大喊,“我再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这一叫,群情顿时汹涌起来,众人纷纷上前围住基夸索,不约而同地叫喊着,“有种就杀我!”警卫兵当即抽出铁棍,对这帮胆敢以下犯上的人一顿暴打。李筱玲连忙劝止,却被不知哪里挥来的一记盲拳打中面门,两眼昏花。
这时,基夸索突然一声咆哮,颊毛如箭般腾起,声浪之巨大犹如在这密室之中拉响巨轮的汽笛,震得人们心胆俱颤,仿佛连灵魂都被震出体外。待他吼声去尽,蜂房里的人已经是昏的昏,躺的躺,有的甚至呕吐大作,刚才那股大义凛然的气概就此荡然无存。
见人们都老实了,基夸索又再伸出尾巴,随便卷了个人,正是之前扇了李筱玲一耳光的女子,并让她跪在男子跟前。看着被自己的叫声震得神情呆滞的男子,基夸索用指甲轻轻戳破他眉心的皮肤,“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男子如痴呆一般地点着头。
基夸索捏住女子的头颅,让她与男子四目对视,好使他们感到彼此间的无助。“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基夸索对男子说,“所以又有一个人要因你而受害了。”说完,竟用指甲插进女子的右眼。
剧痛让女子放声惨叫,想站起来,却被基夸索死死按住。她用指甲拼命去抓基夸索的手,但基夸索只要动一动手指,就已经痛得她浑身痉挛。看着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子也放声号哭,整个蜂房里就只剩下女子的哀嚎和男子的恸哭。
“竟然还没死。”基夸索说,“那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让你再回答一次我的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还是让我不满意,我就直接把指甲插进她的大脑。”
“我求求你放过她吧。”男子哀求着说,“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那你愿意为海婴效命吗?”
“我愿意,我愿意!”
“看着我说,我要从你的眼神里看到诚意。”
男子抬起头看着基夸索,“我愿意为海婴效命,求你放过她吧。”
基夸索问身旁的警卫兵,“你觉得他的眼神有诚意吗?”
“还好,比刚刚柔和多了。”
基夸索颊毛轻卷,说明他对这结果颇为满意,便即揪出扎在女子右眼里的指甲。女子剧痛倒地,哭叫连连。基夸索吩咐其中一名警卫兵将女子带去医务室处理伤口,然后又跟那男子说:“怎样,这游戏好玩吗?”
男子已不敢随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怔怔说不出话。
“很好,”基夸索赞赏道,“你长记性了。”随即转身看着众人,“接下来该轮到谁呢?”但他却看见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的李筱玲。
“基夸索大人,”李筱玲一面说一面揉着被他吼得发痛的脑袋,“他们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是吗?”基夸索正要往下说,身旁的警卫兵却突然递上仪板。他接过仪板一看,正是哈葛托发来的视频通话。“姓吕的已经到了负二十五层,该去准备一下我们的筹码了。”
“是的,队长。”
“你那边处理的怎样?”哈葛托又问。
“他们应该老实了。”
“成本是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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