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疲累地停住了手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觉得很高兴,因为这一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他的收获是无价的。
这时候,端木漾儿突然深锁着眉头,说道:“慕容萱姊姊之重内伤,是被人九道劲气同时闭住奇经八脉,使全身气血凝结停止。外表看去,她的气机已断,心脉跳动停止,肌骨随着时间长久,渐渐冰寒,当然使人认为已经死去!不过,若是经过一个时辰没有及时打开她受闭的奇经八脉,她就真正死去了!”
此时此刻,双方剑拔弩张,场面一度紧张,只见皇甫泽横刀而立,衣衫飘荡,散发飞扬,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他虽是没有任何动作,但旁观的一直在观看都忽然感觉到独孤克的人似是在一瞬间与无边的天地接合起来,又像是突然融入了大自然之中,那种感觉,既玄奥又奇怪无比。这下,甚至就连一直谈笑自若的端木漾儿也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暗付无怪乎一向心高气傲的侄女对此人赞谬有加,确是事出有因,但任何人的惊讶都比不上慕容萱更加来得直接。……
连日的奔波与劳顿,加上阵阵困意一起袭来,皇甫泽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一片混沌,脚下突然瘫软,便什么也都不知道了,然后,忽然闻到阵阵淡淡的幽香传来,皇甫泽立刻慢慢睁开双目,发现身处一间上等寝房,雕梁贴壁,桐木家具,银丝幔帐,一派奢华。窗外已是天光大亮,自己躺在一张温软大床之上,丝绒绣被,似是舒坦无比地睡了一宿,非常受用。他想爬起身来,却觉得四肢百骸全无一丝力道,心中不由得疑窦重重。以后,他依稀记得在土坡上和端木朔老师父师徒二人话别后便昏睡过去,似是疲惫不堪所致,但他因几日来屡屡受险,便比往日想得多些,如今头脑虽尚清醒,但动弹不得,显然是受制于人,莫非?又是遭这师徒二人的暗算了!可恶!
此时此刻,外面颇为热闹,吵得就像是一锅糖炒栗子。皇甫泽定睛一瞧,却见灵堂门外人群一阵骚动,道路裂分得更宽,几个老和尚缓缓走了进来,当先的一个老僧,面如满月,慈眉善目,令人一见,即生出了和蔼可亲之心,稍后的左右两例,又是两名老得道高僧,左边的瘦削矮小,右边的高大黝黑,眉毛都是灰白色。这三个老和尚都披着灰色憎袍,与世上一般老和尚,并无差异,但举手投足之间,威仪自具
。
此时此刻,皇甫泽专心致志地练功,正在嗤嗤地思忖着,突然,远处传来一曲笛音,只见独孤克的剑眉一扬,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行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聆听。风雨,雷电,虽然震耳欲聋,但是那曲笛音,却如天外仙乐,清晰悠长,每一个音符,都深深地打入了皇甫泽脆弱的心中。笛音哀婉,有如巴峡猿啼,杜鹃泣血,当此雷雨之夜,空山古庙,听来更是不胜凄凉。不知不觉间,皇甫泽很快就被这曲笛音引入了化境,他仿佛感觉到,那是自己的亲人在呼唤,心中有一股不可开脱的悲戚,眼角也流出了几点热泪,良久,良久,笛音戛然而止……
原来,此时此刻,皇甫泽才醒悟过来,这种黄蜂尾后针的暗器,其构造特殊,体薄如纸,弹指可破,此暗器一经放出,能够顺风而飞,但是它如果被强力震击,那包藏在蜂腹之中的千支毒蜂针,便会爆碎开来,如同落雨般,向数丈方圆飞射,它遭受震动的力量愈大,那么青蜂针四射的威力就愈大,通常天下间武林高手,任他武功多高,也无法逃脱毒王蜂的夺魂毒针追命。
此时此刻,已经好久不见一阵子的皇甫泽,在外貌气质上均和以前几年的时候,又有迥异的不同之处,他的个子,略微比之前更为长高了一些,之前飞扬不羁的神采多添了一分成熟稳重的味道,双目神光内蕴,像是两涨深不可测的潭水,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气势逼人,风流醉人,果然不愧是天生的风尘骄子。
皇甫泽犹豫再三,还是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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