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谷长琴,但见她跨下白马,身披白披挂,手拿一柄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了最前面。
穆阳见了,小声说道,“你做什么?你怎么这个时候逞英雄呀,还不快快退下!”
谷长琴冲他笑了笑,并不理睬他,踢马上前,穆阳想追也来不及,只见谷长琴扬了扬手中的长枪,大声喊话道,“呆,休要得意,我军只因不想伤你性命,识相的还是乖乖回去,否则本将军定取你项上人头!”
那黑厮见有人应战,停了下来,踢马朝前,说道,“好,总算有人应战,有种,我看你年纪轻轻,还是回去娶老婆生孩子吧,别有这里白白送命!”
谷长琴提着长枪横在队伍最前面,喊话道,“在下亲王殿下帐前大先锋先谷琴,来者快快报上名来,本将军枪下从无无名之鬼。”
好个谷长琴,还装得有模有样儿,还给自己什么账前先锋,还改了个什么先谷琴的臭名!
“我乃天星国司徒啸洪麾下天策上将军杨晋部下东琴营胡钊,好,吃我一棒!”那胡钊说完,踢马上前,单手举起狼牙棒,直扑谷长琴而来,那狼牙棒足有千钧重,穆阳暗叫不好,只见谷长琴策马而过,轻轻躲过一棒!
胡钊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你这胆小鬼,连挡我一棒的本事都没有,还敢还战?”说着,紧追不舍!
谷长琴哪里敢与他对抗,他只能躲闪而过,只见她轻如鸿雁,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在前,时而在后,弄得胡钊不知所措。
胡钊空有一身力气,可每一棒都没打在点子上,都被谷长琴轻易地躲了过去,胡钊忍无可忍,大吼道,“好小子,逗老子玩不是?”说着,举起狼牙棒,凌空而起,飞奔到谷长琴身后。
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所有人都替谷长琴捏了一把汗,穆阳大喊一声,“小心身后!”
说时迟,那时慢,突然谷长琴后仰在马背上,双手握长枪,胡钊只知道谷长琴在逃命,哪里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手?只听“啊”地一声,胡钊被谷长琴刺在了枪上,她猛地挥动,只听“扑通”一声,胡钊像死狗般被扔得远远的,倒在地上,早已一命呜呼!
“好!”
“好!”
.....
场上立即欢呼起来,端木承一看了看谷长琴,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个回马枪!”
谷长琴踢马回到端木承一面前,双手拱了拱,说道,“大帅,你看我能做哪路军的首领?”
端木承一点了点头,喊话道,“一路军可有人愿意应战?”
他的话让风吹得无边无际,谁也不应同他的问话,他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好,这位长谷琴将军从今往后,就是一路军的首领了,你们全都要听从他的!”
“是!”老兵油子齐声应道。
谷长琴骄傲地来到穆阳身边,小声说道,“看,我现在也是一路军的首领了!”
穆阳白了她一眼,关切地说道,“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怎么这般逞强?”
“我怎么逞强了?你看看这些兵,一个都没敢应战的,真是丢不尽的脸!”谷长琴不服气地说道。
正在此时,只见城楼上飘下一人,只见此人身长臂长,瘦如猴子,他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笑了笑,说道,“好个俊俏的将军,我看胡钊是眼瞎了,让你娶老婆生孩子,女人会娶老婆吗?真是瞎眼了,该死的家伙。”他一边说着,猛地一脚,将胡钊的尸体踢到了城楼上,随后笑嘻嘻地走到了校场中间,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说亲王殿下,你们苑月国没男人了吗?怎么忍心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上场撕杀?”
端木承一冷冷地笑了笑,说道,“我苑月国子民,只要有敌人来犯,无论男女老少,皆会挺身而出,赶走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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