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泪水，自我嘲笑道，“重生之前的我面对厮杀，面对同伴的死亡，心爱女人的倒下，那时我觉得很残忍，很怀念生活职业的平静，可重生过后我的一味专注生活职业，以为只要我是生活职业者就可获得安宁，可总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那么多的委曲求全，甚至连一些心爱的东西都只能拱手让人。我时常想到过去，有不甘，有缅怀，回味时再也不觉残忍，觉得那叫热血，男人就该如此。可我知道，一旦我回到过去，又会怀念生活职业的平静，虽然煎熬了些，但我还活着。人呐，总是不知足的，这种无形的循环像个漩涡，我喜欢叫这个漩涡为江湖。”
“江湖？我喜欢这个词。”纳兰如是说，继而喃喃自语，“江湖，目兄，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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