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中立镇,又一家客栈四楼,临街的客栈临窗的位置,千指落座后,客栈老板情缘一脸讨好献媚迎了上来,这种讨好和献媚仿佛在告诉千指与晴天,他是一个生意人,是的,只有生意人才会如此圆滑事故,但凡武功一道有点小成就的,谁没有点自己的傲气。中立镇内经营场所全是归属雪域之巅,对于雪域之巅的帮主,客栈老板情缘又如何不认识呢?对于这种场面,千指与晴天叫了七壶酒,烧刀子酒,原本又一家客栈是没有这种劣等酒的,可情缘不会说没有,办起来如此简单的事情,情缘哪会拂两人意。情缘再次询问两人有何别的需要时,两人一言不发,作为经营客栈的老板,情缘总是会察颜观色的,于是微笑告退离开。
客栈名字叫又一家客栈,街对面也有同样规模的客栈,名字叫一家客栈,两家客栈不仅名字不同,连客栈内的陈设,菜式,服务,价格等多方面都是不同的,一家客栈摆设陈旧,菜式花样少且味道不是过咸就是过淡,服务极差,所谓进门就是客,这对于开客栈的人更该如此,可一家客栈属特例,对于进门的食客,客栈小二与老板都不拿他们当外人,有时小二还会使唤起食客来,而且价格高昂,在对面又一家客栈的价格上翻了一番,故此,一家客栈少有回头客的,一般来过一次就不会再来了,一家客栈常常是门可罗雀。
又一家客栈与一家客栈情况恰恰相反,环境清雅,菜式花样多且色香味俱全,服务到位价格合理,又一家客栈往往是门庭若市。又一家客栈在中立镇享誉盛名,许多食客与住客往往会穿过几条街道慕名而来,因此之故,又一家客栈食客和住客通常都需提前预订,偶尔客栈外更会排起一条长队,哪怕他们等待许久也不会去附近的客栈,更不会去对面的一家客栈,哪怕隔街三百米有万堂经营的灯红酒绿客栈一条龙。
一家客栈和又一家客栈,前者门可罗雀,后者门庭若市,这条街道的生意人都曾报怨过又一家客栈老板太狠了,根本不给一家客栈一点活路,随着日久,这些生意人更想知道另一个问题,为何一直亏损的一家客栈不关门歇业,或是改做其它的生意呢?
这附近的生意人都是雪堂或者万堂的人,一些人为一家客栈这种败家行为感到气愤,觉得这是浪费帮派的资源,有人就一家客栈的情况向帮派内作了汇报,可惜没人理会。
越不能被人所理解的事或物愈会勾起人的好奇,这就是所谓的求知欲了吧?于是,有人就一家客栈作了深入查寻。
虽然在中立镇经营生意的唯有万堂和雪堂,但扩大后的中立镇划分成了许多范围,这种范围细划下来,要真正知道默许一家客栈继续经营的幕后大老板是谁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随着后来一个个查寻的人死亡,此事也就不了了了之,再也没人试图追查,也因为这些人的死亡,先前众人谈起一家客栈时再也不是奇怪与难以理解,而是诡异,神秘,离奇。
又一家客栈一至四楼是给食客提供饮食,五至八楼是提供给住客的。情缘步履轻快的走近五楼的一间厢房,叩门而入,脸上哪里还有面对千指与晴天时的卑躬屈膝与奉承献媚。
房内恢复一身黑色披袍黑色面具的纳兰凝视着窗外,一名容貌俊郎的男子偎依在拈花一指怀中,将头凑近拈花一指耳朵轻声细语,拈花一指柔媚一笑手指停在一名容貌俊郎的男子嘴唇,俊郎男子欲说之话生生停住,拈花一指扭头对情缘道,“说。”
“千指与晴天在四楼,未曾发现千指与什么人见面。”
“继续注意,出去吧。”拈花一指朝情缘一挥兰花指,淡淡然道。
情缘转身离开,拈花一指侧望俊郎男子,一脸严肃语气虽温和,但语言中表达的意思却不容置疑,“你也出去。”
俊郎男子一脸不情愿,紧咬下唇,先是用依恋,不舍的目光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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