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争斗,因为我知道,那是为了生存,目标在我心里很明确。我以为只要帮派够强大之后我就再也不需要参与那些勾心斗角的争斗了,那时我就可以停下来了。可我绞尽脑汁让雪域之巅变成白虎城第一大帮派后,我发现总有那么多的牵绊,生存的问题同样没有得到解决,问题烦恼比当初更甚,我再也寻不到一个借口了,原先生存问题是我的支撑点,可这个支撑点塌陷了,我迷茫了,就像在空旷的原野漫无目的的游荡。”目空一切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帮派的强大并不能我获得快乐,也不能让我得到安宁,权势之争就像是一个漩涡,不管是二流帮派也好,第一大帮派也罢,只要没有脱离这个漩涡就得不停在其中挣扎,没有目标就没有终点,不是挣扎求生,只是踏上这条路就有些停不下来。过去我是放不下,现在好不容易寻到一个让我放下的契机,我不想再错过了。”
目空一切的话激荡着众心的心扉,风兮雨陷入迷茫,晴天呆住了,山水依依双手松开目空一切的手臂,双目痴呆的望着目空一切。绿色心情淡笑的望着纳兰,雷在一旁讪笑,希米作沉思状,千指与纳兰不为所动。
“目兄,我尊重你的决定。”纳兰继而面对着千指冷漠开口,“千指,你们不能不庆幸有今日的好运,给你二十年的时间,给你们二十年的时间打败玄黄城武当派,二十年后,你必须让出雪域之巅帮主之位。”
“可以。”千指沉声作答,转身连同众人步下城楼,雷连同希米与绿色心情未作阻拦。
“纳兰,有朝一日,我一了百了必用手中之剑证明,只有我一了百了才配得上风兮雨。”
远远的声音传来,纳兰知道,自己的计划见了成效了,自己的存在无形中影响着风兮雨和一了百了,过往,哪有那么容易抹去的,谁说记忆是面筛子,漏掉的灰尘,余下的是饱满的颗粒,胡扯,对于纳兰而言,记忆可以是馥郁紫罗兰,也可以是久治不愈的毒瘤。
纳兰忽然想调侃一了百了,于是对着城楼之下的一了百了大声喝道,“有种上来说,丫的,老子弄死你。”说完后,纳兰哈哈大笑,觉得进入这个世界后人人都变得有些木讷了,还是这种市井流氓腔调更加解气。
绿色心情扑哧笑出声来,接着故做严肃说,“你消失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智者,你这一骂形像全毁了,也唤回了我久违的记忆,险些忘记原来的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说到流氓,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流氓这词本身是不含贬义的,从字体结构上来讲,流氓的氓字是由亡字与民组成,也就是亡民,意思就是家破人亡的农民,流字可理解为流浪,漂泊,居无定所,合起来就是无家可归四处漂泊的农民,这个词的最初的产生没准就是战乱时期。”纳兰取出两壶酒,分别抛给目空一切和绿色心情。
“凭什么不给我?”雷十分不满。
“我纳兰的酒有那么容易喝吗?要喝可以,五万两一壶。”
“去你大爷的。”雷伸手夺过绿色心情的酒壶一脸得意。
纳兰又抛给了绿色心情一壶酒,不好气的骂雷,“去你妈的,真不讲究。”
目空一切与纳兰酒壶轻碰,饶有兴致的开口,“兰兄倒是有失偏颇了,流氓照你的意思何尝不可以这样理解,流,解释为二流子,氓字照旧,那样就是无家可归的农民四处耍二流子。”
绿色心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纳兰也哈哈大笑,雷倒是一脸煞有介事的说道,“这个解释我很喜欢。”转而望着面无所动的希米,一脸流气阴阳怪气开口,“希米妹纸啊,为虾米没见过你笑过咧,难道你是先天性面瘫?”
“信不信我的紫雷法术让你死得很有节奏?”希米作出凝聚魔法动作,雷马上拱手讨饶,纳兰一行四人一副看戏姿态。
“兰兄为何对千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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