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城楼之上的还有还有千指与晴天,内城楼之下雨林带着帮内上千高手城楼之下,个个利刃出鞘一脸戒备,目空一切和山水依依也在其中,只不过是两人被剑架在脖子上。
纳兰抑面扫视着城楼之下众人,回过目光沉静内心的心神,再也没有去理会。
纳兰没有取下面具,剑痴也没有,对于相交多年的人,凭行走姿势都可判断出两人中谁是纳兰,只不过他们是猜不出另一人是多年前的剑痴。
纳兰踏上通往城楼的石阶,止住步履。十数米外的目空一切丝毫没有将架在脖子放至眼中,双目含笑的望着面孔尽被黑色面具遮挡的纳兰,纳兰取下黑色面具,回应一个真诚的微笑,纳兰将左手秋水剑当作拐杖杵在石阶上,手间的面具当做帽子,手执着面具放至胸口躬身行礼,目空一切讪然一笑。
纳兰大声对着目空一切喊道,“目兄,今日事了我们两人不醉不休,雪域之巅帮派之变我纳兰也必为你讨一个说法。”
目空一切神情有些黯然,语气有些悲凉,“风兮雨之事我目空一切有负兰兄,心下实在有愧,雪域之巅帮派之变我不愿让兰兄作难,我与依依也只想寻一安身之地。”
“目兄不必如此,是我纳兰的,不用去留,不是我纳兰的,怎么都留不住。帮派之变只要目兄开口,没有什么作难的。目兄静请稍候片刻,今日必将与目兄叙旧畅饮。”纳兰有些不适应,进入这个世界后,上古流派npc全是古语张嘴就来,无形中同化了各派弟子,一个个都有些返古了,就差满嘴之乎者也了。
纳兰与目空一切的对话风兮雨一字不漏听进耳中,心下百般不是滋味,却也不好就此说些什么,虽然她可以有诸多借口,但理亏的事实她自己认为是事实。
“好。”目空一切也意识到两人的说话方式有些不对,于是以简短的对话结束。
纳兰戴上黑色面具,步上城楼,剑痴紧随其后。
“千指,你胆子变小了,换作过去的你不会做这种无聊事情,放目空一切和山水依依上来吧,你我之事要看目空一切作何决断,凭你们这几个人想杀我纳兰,真是笑话,城下的近千弟子如果换成是暗堂的倒有可能。”纳兰淡淡开口,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立场也十分分明。
一了百了一脸怒愤急欲拨剑,风兮雨隔空点住一了百了两处大穴,千指横了一了百了一记白眼,嘴唇轻动,“白痴!”
纳兰望着一了百了,一脸蔑视嘲讽,“在来白虎城的路中我一直在想,能从我纳兰手中抢走女人的男人是何等出色,没想到是这个杂碎,过去雪堂第一高手,没准还真能杀了我,放开他试试,正好我今日心情郁郁,一剑杀了我还真让我一了百了了。”
“纳兰!”风兮雨喝斥的语气中带着乞求,一了百了听罢纳兰的话更加愤怒,无奈身体动弹不得,连话都不能言。
风兮雨一脸落漠的注视着纳兰,黑色面具下的脸孔不见表情,风兮雨嘴唇颤抖欲言又止。
“停,别再说话了,你再说一句我怕我忍不住拨剑杀了你。”纳兰不会杀一了百了,也不愿杀风兮雨,他有自己的想法,女人是个谜,恨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纳兰不相信风兮雨能完全斩断过去,隔着这山望那山,这是一种女人的通病,过往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对纳兰而言如是,对风兮雨也如是。纳兰很想别人通过事实告诉他什么是永恒的爱恋,一句话浮上纳兰的心头,那是外面的世界纳兰听说的: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我所向往的别人的幸福,别人有一天忽然对我说他们从未幸福过。与其杀死一了百了让风兮雨恨他纳兰,不如等她有一天看清事实而自己恨自己,让他在两个男人之间彷徨,影影绰绰的两个男人影子肯定不尽相同,好与不好间本就没有界限。过往像是蜗牛沉重的壳,对蜗牛而言,那就是宿命,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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