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你妈才是男人。”
寒鹰也不恼怒,嘻嘻一笑,“对呀,我妈就是男人!”
云飞飞一怔,“你妈真的是男人?”
云飞飞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身为一个医生,云飞飞怎么能这么浅显无知?寒鹰的老妈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寒鹰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我妈抛弃了。是我的两个师傅拣到了我。他们两个把我养大成人,所以我的两个师傅就是我的爸妈!大师傅是我爸,二师傅就是我妈。”
云飞飞听完,心里一阵刺痛,看着寒鹰的神情温柔了不少。
云飞飞一直以为自己够可怜,母亲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就病逝了。她时常会怀念那个不曾蒙面的母亲,时常幻想着母亲在世的生活。
尤其父亲的生病,让云飞飞心里的不平衡更为剧烈的震荡。她时常怨恨,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夺走了她的母爱,又要夺走她的父爱?在她最无助的时刻,却又要让她独自面对?
那种无能为力的乏力感,让云飞飞在深夜里害怕,可白天她依旧要伪装的坚强。云飞飞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可当寒鹰淡然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明白,还是她太脆弱。寒鹰的乐观和坚强,比自己强太多倍。
两人几乎相同的身世,让云飞飞对寒鹰的好感瞬间增加了好几倍。她歉意的朝着寒鹰微微一笑,“对不起。”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寒鹰直接忽略了云飞飞的道歉,因为大师傅曾说过,接受道歉,就意味着对方确实做错了什么。相反,寒鹰并不认为云飞飞做错了什么,因此道歉也就显得没有必要。
“照片中的四个人,都是我最亲的人。左边的是我父亲云成,右边的是我父亲的兄弟冯召。照片前面的两个人,男孩是冯召的儿子,冯天齐。男孩子旁边站着的就是我。”云飞飞娓娓道来。
“你父亲的兄弟为什么姓冯?”寒鹰疑惑的看着照片中的冯召,“他不该姓云吗?”
“这个不是我父亲的亲兄弟,他是父亲的拜把子兄弟。”
“结拜兄弟。”寒鹰嘻嘻一笑,“有点意思。”
“冯叔和天齐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了国外。一直没有回来过,我很想他们。”云飞飞说完,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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