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苦口婆心颇有点老妈子风范的劝说了她一番,然后说要和她一起吃点东西,没想到夜弦和木偶一样坐着,呆呆的,一点表情动作也没有,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什么“没有,我不要害你。”还有什么“不,你要好好的,我走。”
秦昭走到夜弦面前去摇她,夜弦浑身如触电一样怔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盯着他看,半晌后嗫嚅开口:“秦是昭啊,你回来了。”
秦昭拍拍胸口舒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魔怔了。”
夜弦一愣,赶紧否认:“没有。”
“那就好,吃饭吧。”
吃过饭以后秦昭和夜弦回房,从袖子里拿出秦焱的信,说:“这是四哥写的家书,要看看吗?”
说来也奇怪,四王子出征三年,每个月的家书寄到秦昭这里,秦昭都要拿给自己看,燕乐也无所谓,就当去去寂寞,打开看,他的家书内容简单,讲的就是边疆的一些趣事,只字不提血腥的战争。
燕乐合上家书:“这是秦焱写给你的?”
“嗯,一封给父皇的是战况书,给母妃的送到宫里了,这是给我的。”
“难怪,他对着你这个弟弟也就只能说说边疆趣事了。”
秦昭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突然明白了这是夜弦在取笑他,一下子把人扑到,一边哈夜弦痒痒。自从有一次无意拿鸡毛掸子碰到了燕乐身上让她一直在笑以后他就知道这人怕痒,此后就一直用这个办法治她。这次也不例外,就听见夜弦在床上边笑边滚着,然后语不成句的讨饶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自从秦焱去打仗,秦昭又变回了那个想念哥哥的孩子,之前的一些愤恨早就不见踪影,秦昭给秦焱回信,只写了几个字,却分外情深义重:“王都安好勿念,一切小心,等你回来,弟弟留。”
写完那小孩就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燕乐蹑手蹑脚走过去看,微微一笑,这人啊,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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