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
他声音温柔：“外面凉，先进来说。”
他把燕乐拉到他屋内，把门拴上，给夜弦倒了一杯热水塞到她手上：“暖暖身子。”再抽出一个凳子拉着她坐下。
燕乐一直没说话，等秦昭在她面前坐下，道：“刚才我和公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燕乐放下水杯：“没全部听到，但也差不多了。”
“别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燕乐摇摇头：“我不怕。”她抬头看着秦昭：“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你本来不需要妥协的。我记得，当初你告诉我，你的愿望是种一片独一无二的花园，可是如果你选择了王宫这个金色囚笼，花园就是你的梦了。”
秦昭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把御花园弄成独一无二的花园。”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秦昭一愣，然后道：“我知道，不管你说的什么意思吧，这是我自愿的。”
“可是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我知道的，你要自由的。为什么心甘情愿把自己困进囚笼？为了我吗？代价太大了，就算你换来我的性命甚至我的自由，我不会感谢你的，甚至我根本还不起你的恩，我求求你，你为自己考虑考虑好不好？”
秦昭道：“我没让你还我的恩，你好好做你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让我做，我不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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