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在即还出神。”
几位将军忙说不要紧,然后体贴道:“王爷累了吧,旧伤未愈就来领兵作战,先赶了这么久的路,这塞外天气这么差,王爷要保重身子啊,早些休息才好。”
慕徵点头:“谢谢诸位关心,拱卫中秦,是秦焱的责任,羌人要想侵占中秦,需得从秦焱身上过去!”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这是秦焱的记忆里,年纪尚右的秦焱跪在大殿上,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请战的时候说的话。
皇帝的心到底是肉长的,怎么舍得让自己还没成年的儿子上战场,却是那蔡氏一族极力主战,小小的孩子看着当朝丞相,自己母妃的哥哥,自己的亲舅舅,蔡密向皇上进言让皇子出征,颇有些逼迫的样子,小小的秦焱低下了头,掩去了泪水,然后在大殿中央叩头:“好男儿当为国守四方方显雄威。求父皇,让孩儿为国立功。”
“焱儿,战场凶险,你会没命的!”那是父皇说的话。
秦焱愣了愣:“舅舅说得对,孩儿从小受的教导告诉孩儿,作为皇子,中秦有难,应该身先士卒,焱儿愿意随军出征鼓舞士气,如果,如果焱儿死在战场,请父皇母妃不要伤心,焱儿很开心,因为我是中秦的皇子,要担负自己的责任。”小小的身板明明在颤抖,他明明在害怕,却依旧强撑着说着这样大义凛然的话。
蔡丞相接着说:“是啊,陛下,御驾亲征一定不适合,如今宫中年纪最大的就是四皇子,早些去军营磨炼磨炼也好。”
皇上道:“众位爱卿,有何见解?”
蔡氏一手遮天,其他人哪敢有意见?
皇上知道改变不了,拂袖而起,怒道:“蔡贵妃自己的孩子都不心疼,朕又有什么关系,秦焱听旨,封你中军校尉,明日入军营训练,到时候随大军去平定羌族之乱!”
没有人知道,在父皇那条诏令下了之后,父皇决绝的离开,却在御书房大发雷霆,骂蔡氏外戚乱权,也没人知道,四皇子一个人回到母妃宫中,听到母妃和舅舅在商议,让自己去军中建立军功,为日后十弟登基铺路
慕徵叹了口气,有些心酸,这个没有童年不善言语的孩子,到死都没有被利用的恨,还在想着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国家。
“好了,我们暂定用这种布阵方法,几位将军都早点去休息吧,明早点兵出战!”
“是!”
等人都走后,慕徵拿出袖中的神音镯,笑了笑:“丫头,我就在你身边,虽然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等合适的时候再把镯子还给你吧。别怕,万事有慕徵在。”
燕乐不知为何,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到那天在姻缘树下的四皇子,好像那个四皇子和自己很熟悉,然后就开始对秦焱的事情格外上心,总是让秦昭打探战场消息,知道战事焦灼,竟然也生出几分担心来。
秦昭看她日日为哥哥担心,只道他是心善,有心想给她分分神,道:“要不我陪你出去玩玩吧,去翠柳院看看?你好久没去了吧,那个小桃不是你的朋友吗?”
被他一提醒,燕乐突然想起来:“秦昭,以你的身份,能不能帮我去翠柳院要一样东西?”
燕乐和秦昭在储物室翻检了好几炷香的时间,把好几个装黄金的箱子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燕乐的镯子,燕乐一阵泄气,瘫坐在地上面色不善。
秦昭道:“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吗?你画下来,我让人给你找个一样的,或者我给你买个更贵的。”
燕乐嗤笑:“不一样,这世间没有东西和那东西一样,也没有东西可以和那东西可以相提并论!”燕乐说的是实话,毕竟神音镯是慕徵的神器,人间自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它媲美。可是在秦昭耳朵里是另一种意思,秦昭有些失落:“那个叫慕徵的人,就对你那么重要?”
“很重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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