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一次,就算是拼了自己的性命,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祸害人间”
“慕徵,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你封印了我数万年,强行剥夺了我数万年的自由!没错,我是怨气,可那是我的错吗我是人间最龌龊的所在,可我是天地间所有龌蹉心思产生的,难道不是那些产生这些心思的人更该死吗,为什么要把我封印来解决问题燕乐是妖,你用红莲超度她,我是怨气,你就要封印我难道不是你偏心吗!慕徵,我一定会让你像我一样尝尝世间最大的痛苦,你不死不灭,我就要你爱的人死在你面前你护的了她一时,不可能护她一世”
慕徵又加深了对那怨气的桎梏,仿佛一道来自远古的叹息,深沉的如同庙里的老钟,他道:“遗恨,回头是岸吧。”
男人的眉间显露出一道红色火焰形疤痕,那疤痕丑陋不堪,不断冒着黑气,男子说:“住口,别叫我遗恨,这是你给我取的名字,我只觉得恶心你用神音剑刺伤我的时候,我们的所谓虚假的兄弟情就没有了,从此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慕徵道:“慕徵在一日,你想到,全都是妄想”
那怨气接着蛊惑慕徵道:“慕徵,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远没有我了解你自己,我也许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你还不知道的你的前世今生,我全都知道。你可知道神界的龙柱,和你有什么机缘”
“慕徵信佛道,该知道的就会在恰当的时机知道,不该知道的,慕徵也不想知道。”
“随你吧,若你这次有命从这凌霄山活着出去,也许有朝一日你会来求我告诉你的。”
“慕徵倒是觉得,日后若是想知道,那时兴许你不在这世间了。”
周围狂风怒起,堆积的尸骨化为骷髅齐齐向慕徵打来,男人阴森森的面容变得模糊,竟然化为无形的黑气缠上慕徵。
他不管不顾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慕徵,若说当年我还不知道你为何对那花妖情根深种,知道了你和她的过去,我算是知道了,谁能想到,她是你的情劫呢?她待你也不薄,一世信你,国破身死,一世信你,被神族杀死,一世信你,坠崖而亡,一世信你,死于神兽口,慕徵,你确实欠她太多,这一世要是她还是因为你死的,你说,你是不是要愧疚的疯了”
慕徵抵挡着喉口的压迫疼痛,脑海中闪过零星画面,龙柱,河边花灯,城墙上发誓的红衣少女,一步一莲……“别说了我一定会护住她的,谁也不能伤害她”无法抑制金光破体而出,慕徵眼中闪过厉芒,法力不受控制向那团怨气打过去,两团气息又不可避免的缠斗起来……
燕乐和十王子到围场的时候,听真熠说其他王子和皇帝陛下都到了,燕乐愣了愣,有点怯场,说:“皇上在里面,我不过去了吧。”
十皇子想了想:“也是,到时候被父王揪着说几句,这样,真熠,你安排夜弦去营地休息,然后再来围场找我。”
“是。”
他对夜弦说:“等会儿我来找你。”
秦昭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就让人通报了到皇帐去请安了。
燕乐到了营帐,真熠给她送来一套骑马装:“姑娘赶快换上吧。”
“谢谢。”燕乐笑了笑。
“姑娘客气了,这是我们王爷准备的。”
燕乐换上衣服,觉得有一股扑鼻的花香味,想着这十王爷还真是喜欢种花就要在衣服上都染上花香啊。
没一会儿秦昭就回来了,看到燕乐换好骑马装愣了一下,道:“没想到你穿这个这么好看!”
秦昭给她准备的骑马装非常的飒爽,红色的毛绒衣服,配上纯黑的腰带,足下高邦的鞋子衬得身高腿长,一件红色的火狐披风轻巧的系在身上看起来又暖和又好看,燕乐再把头发披散下来,简简单单的在上面缠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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