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头发膈出的印子吧。
只是看白安安细腻的肌肤,陆以川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如今想起过自己的爱人后,再回想与安儿所做过的以阴化阳,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对不起谁。
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马上,把自己所遗忘的记忆全部想起来,自己能够好好捋捋其中关系。
如今这种心情,他不比安儿好过。
在一条小巷子内,萧止墨在与人打电话。
“如果萧总十天左右回来,那衣服是可以完工的。”
“嗯,衣服做得好,你们所有人都会有奖金。”
“谢谢萧总厚爱。”
简单的说了几句,他挂掉电话,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蹲在那里故意磨了些时间。
用后脑勺想也知道,他离开后,陆以川肯定会进去看看白安安,他不想再把他赶走第二次,若是让好不容易睡着的安儿醒过来,真没什么意思。
陆以川怕是也是这么想着,有心帮白安安拉拉被子,却怕她睡眠很浅,一个动静就把她弄醒,于是他作罢,沉沉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萧止墨回来后,他没在院子里看到陆以川,想着陆以川可能是看天亮了去了冥界。
他便在白安安之前,打开放着白一穷衣服的盒子,在他衣裤的兜里翻了翻,果然翻出了锁心扇。
这东西上的法力专驱阴物,可他能靠近,就如幻妙珠专驱妖魔,但陆以川为阴灵却能靠近一样。
沉思半晌,他把锁心扇收了起来。
之后的日子,陆以川再没有像之前一样,能经常守着白安安。
他们明明一开始距离最近,如今却突然成了最为疏远的关系。
而改变了这一切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
他让单轶偷偷留在蓝家,时刻看蓝冰儿的情况,他自己则留在了梨白村。
他的陵墓在这里,其中还有很多灵器,若是被萧止墨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进去把那些东西全部带走,知道自己可能是在收集灵器,他不能再把别的落入旁人之手。
萧止墨和白安安在梨白村过了中秋节,也呆完了国庆七天长假。
蓝冰儿后来又打过电话问锁心扇的事,但电话是萧止墨接的,白安安不知道萧止墨与她说了什么,她也没心思去管。
他们为白一穷举行了不算排场却体面的葬礼。
白一穷不算是正儿八经的梨白村人,他是早年在这里落了户的外地人,所以没什么亲戚。
出殡那天,没有棺材,没有哭孝的人。
只有一个白安安,身穿白衣,腰系麻绳,端着一个盒子,去往了埋葬着她奶奶,她父母的落勾山下。
而村民们,许是感伤她的可怜,也有不少与白一穷交好的老人们,自发戴了一方白布,去送了送他。
有人问她一穷究竟是怎么死的,她蹩脚的说是意外。
那个一点骨灰都没有的骨灰盒,最终与她的奶奶葬在了一起。
那里有两座坟头,一座埋葬着爷奶,一座埋葬着爸妈。
甚至她爸爸的坟头前,那颗埋种下的柳树,才长了一小截。
人都知道孤儿很难,可白安安却越来越明白,更痛苦的,是得到又失去。
她依旧能听到一些关于她天煞孤星的议论,但也有人在惋惜她可怜的身世,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看着亲人一个个都死于非命。
十月九号下午。
白安安手拿着一把生了锈的大锁,站在自己院子那扇木头门前,准备上锁。
隔着门,能看到地上滚落的几个青果子,没有爷爷打理的小菜地也在短短的时间内荒芜成杂草丛生。
她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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