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你察觉到被他利用后,又直接利用了梨白,可对否?”
登彦之话,让他站定了脚步:“既然猜到了,何必过来问一遍?”
“我只是不知,梨白若是喝了你的至阳血,是否会滋养妖物,是否会成了我们的克星,重……若你说的是真的,不怕别的兄弟杀了她?”
霎时,重转过了头,眼神凌厉:“你会杀了她么?”
登彦笑了笑:“若是谁真听了你今天那一派话,去杀梨白,便退出巫族吧,巫族还没如此愚笨的神。”
“想明白了,那便离开吧。”
“但是重,若是东皇也不信你那番话,杀了心属于你的梨白呢?”
“他不会。”重这话说的异常笃定,“共工一事,妖族已有人在蠢蠢欲动,东皇看似主张与我们共荣,但我们且不能肯定那一派妖族不是东皇的势力。”
“所以你今日察觉到玄冥想要利用你,便顺着他将自己与梨白化作了我族与妖族之间的那条线?”
“不论我族兄弟和东皇信不信我的话,但他们都不会去动梨白。”
登彦又是笑了笑,“不愧是重,心思果然缜密。你之前二战妖族梨白的追求者,并白送梨白五千年神力,让神界所有人都以为你心属梨白,今日更是借旁人之口,说出你与梨白发生交合之事,坐实感情,又义正言辞说了那番话送了至阳血,以你平时作风,只怕现在妖族上下都会觉得,你彻底被梨白,迷了心智。”
“所以东皇信你,大过怀疑你,定会让梨白喝下你的血,看其变化,到你与梨白大婚前,定不会伤害梨白,怕是还对其进行教唆,让她悔婚呢。但梨白……心性单纯,你还是她第一个男人,日后由别人多为她灌输女贞之德,怕是难变心意,定会上赶着嫁过来。”
“但若是我族兄弟来看,大家都知玄冥今日借嫂嫂说话,怀有心思,甚至不帮你反而偏向妖族,都能想到其中蹊跷,所以你即便说那至阳血对妖族有重大用处,兄弟们还是会觉得你留了一手,亦不会伤害梨白,但却助你娶回梨白,将此留在我巫族,静候其变。”
“果真是妙,帮了澈,还得了一妻。”
“说够了,就回吧。”重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可登彦却拉住他又问:“但你实话告诉我,会不会成为我族克星?”
后来重沉默了很久,只是这么回答了登彦:“你觉得,我会成为你们的克星么?”
登彦便懂了。
宴会过后,虽然羲和口中是答应将梨白许配与他,但却明显约束她紧了些。
深秋时节,梨白突然生了场大病,妖族上下没一人能知她为何发病,最后没法子,东皇只能将重请去。
那次重发现,梨白即便被他换了身子,可她的灵魂是朵花,永世不变,她无根。
即便是喝了他的至阳血,也无法与他一样,吸收大地草木之力,那日他没将实话告知东皇,但庆幸的是,幸好东皇如他所计划,让梨白喝了他的血,所以这秋季,她只是生病这么简单,若是没他的力量,怕她真如昙花一般,即便是神,也会瞬间枯萎。
甚至这病,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靠着每日传送她些春神之力,她才会精神一些。
也是那次,他对她的喜爱,生出了疼痛。
一想她差一些就消失了,他心中竟然无比恐慌,简直是他,不能承受之痛。
从那日后,每一年的深秋,梨白都会丧失神力大病一场,而能帮她度过秋季的,也只有他。
每一次对她的照顾,他都会深深觉得,或许他遇见梨白,与她在一起,是苍天注定的缘分。
后来登彦看他对梨白异常用心,便调侃他:“本以为你高瞻远瞩,从梨白出世就将她看成了棋子,并不是真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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