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多。”
“从咱们解除封印以来,您一直陪着白安安,您知道我这数月来多孤单吗?啰嗦两句怎么了?”
他还闹起了小脾气。
提起了白安安,陆以川那张冷俏的脸无意识带上了担忧。
安儿怕是不愿见他了。
但为了那些灵器,他还必须得找到萧止墨,挨个打听清楚那些灵器的具体下落。
看他又有了纠结,单轶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陆以川虽然面冷少言,但不代表他没有表情。
不过他的表情也很少就是了,但他如今这个表情却很新鲜。
只在担心白安安时,才会露出来。
想了想,单轶一把拽住了陆以川的胳膊,嘻嘻一笑,说:“将军,不论哪个女人是您爱的,要我说啊,反正咱们那个年代可以三妻四妾,你干脆都收了好了!”
陆以川怒眸一瞪,“住口!”
单轶撇撇嘴,叹了口气,“您啊,说好听了叫专情情种,难听了叫……”
“叫什么?”陆以川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将军对感情如此忠诚,是乃佳话,但是……”
“又但是什么?”
“纵然您怀疑白安安与您记忆里叫梨白的女人也有很多直接牵连,但据您对那位雅水的叙述,我觉得她心眼儿不少,会不会这些有算计在其中?”
“突然出现的两个女人,都与梨白有关,但您脖子上的梨花,应该不是您与生俱来,而是属于一个女人,您觉得我这么想可对?”
陆以川不置可否,他问:“你说这么多,究竟要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人间已经是深夜,之前那位蓝大小姐一到午夜总会醒过来,您不趁那个夜深人矫情的机会从她那里得到些具体的事?说不定那蛇妖经常出入的场合,她也知道一点。”
“他要做人,指定吃喝玩乐样样在行,不然千辛万苦憋屈自己活成人,岂不没什么意义了?”
陆以川紧蹙眉毛,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别用你的思想想别人。”
说罢,他沉思半晌,才又道:“你去寻寻萧止墨在哪里,我去……看看冰儿。”
但最终他还是把单轶的话听进去了。
“好嘞,您慢走!古德拜!”
单轶立马一躬身子,点头哈腰,摆起了根本不存在的小手绢,痞里痞气的模样。
陆以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着,但还是冷冷呵斥了他一句:
“少整那些洋腔北调。”
语毕,他瞬间消失。
看主子走了,单轶才敢嘟囔一句:“有本事你以后一句也不说,切!”
……
在七圣之中。
萧止墨转了几圈后,明白了一些事情。
看白安安盘腿闭着眼睛,没有任何戒备,他双眼猛然泛出红光。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有一股来自七圣四周的力量正在慢慢窜进白安安的身体中。
须臾,他目光里流露出一种陌生和悲伤。
“果然是这样。”他喃喃自语。
七圣是宝,自西周建立以来,他就被一位阴阳师打造,存在至今。
阴阳师不论品性如何,分派是否随曾经年代的大流,但终究不会做什么恶事,被阴阳师养出来的宝物,多半都是拥有至善之力。
若是遇到神,不论是人修的神,还是妖神,它万不会有什么敌对倾向。
若是遇到妖,他们会戒备,若是能感觉到一样东西,它不会主动攻击。
那一样东西就是:善。
萧止墨不得不承认,他在极易堕化为魔的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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