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断言得太早,别忘了,这世上知道皇陵内有长生『药』的不止赵政一个,倘若是别人的话,你们不就要面临那小子刚才说的那些问题了吗?”那女人突然『插』嘴道。
“你的意思还有别人知道皇陵内有长生『药』?”周镇邦反问道。
“当然了,光凭我的了解,除了赵政之外,就还有两个人知道这件事。”
“哪两个人?”
“刘彻与徐福大人。况且,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很强大,是他们中的谁,我都不会意外。”
“刘彻?他会来这里吗?”想到刘彻,我不禁一身冷汗,当时他虽然是一副失去了斗志的模样,但如果此刻他真的出现在这里的话,我也不会意外。
“当然,他是个野心家,一心想要再度创立属于自己的王朝,你觉得他会放弃自己上千年来的心愿与梦想吗?”
确实,那女人说得很对,一个人对一件事物执着了上千年,可见他的执念是多么地深入骨髓,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放下自己的执念,而走上正途呢?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既然刘彻得到了长生『药』,那为什么他还继续做他的皇帝,而是传位给了他的后人呢?”我继续问道。
那女人道:“很简单,吃下长生『药』,会使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陷入假死的状态。而人在陷入这个状态时会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长生的需要,他自己的身体也会发生腐烂,散发出尸臭味。但当他的腐肉落尽,新肉便会重生。但这是一个很慢长的过程,快的话要几十年,而慢的话却可能会是上百载。”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史书上记载秦始皇在第五次南巡的途中突然暴毙,死后散发出的恶臭,只有用臭鲍鱼的气味才能遮盖。”我恍然大悟。
“这也是秦始皇和汉武帝都没有想到的后果,倘若他们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怕会提前布置好一切,才肯吃下长生『药』。但徐福大人又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做呢?一切都在徐福大人的计划中。”说到这里,那女人不禁感慨起来。
“将两个那么传奇的帝王玩弄于股掌中,这个徐福实在太可怕了,倘若前面的那个人真的是徐福的话,我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周镇邦深思道。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就不信,那个徐福真的这么厉害,倘若他真的想要为难我们的话,我们只管与他拼了就是,又何必这么婆妈。”厨师长道。
我闻言却是微感诧异,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像厨师长所说出来的,但事实上如果仔细思量,除了这个选择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一边聊一边走着,又走了不多一会儿,只见走在前面的白胡子老头七转八转的,便将我们带出了那片密林,眼前的景物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条由无数的巨石堆砌而成的山路,那山路本该十分宽阔,只是在岁月的磨砺下,早已经生满了杂草。我们站在这条山路上,只感觉到岁月的沧桑。
“看来我们快要到了。”周镇邦叹道。
“这样一条石路,堆砌起来一定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陈力感叹道。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帝王的成功,背后必然是充满了无数的血与泪。”厨师长再一次说出了令我意外的话。
“可是,你不是赵政先生的心腹吗?”陈力疑『惑』地看着厨师长,毕竟这种话不能该自厨师长的口中说出。
“我虽然替主上效力,但是并不代表我认同他之前所做过的一切。况且,经历了这么多岁月,他早已经对自己过往所做的一切而深深地感到后悔。”厨师长像是想到了什么,“或许你们根本难以想像,曾经有几次深夜十分,他会望着天上的月亮而独自垂泪。他经历了无尽的岁月,本该比任何人都坚强才对,可是他却在流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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