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出示您的请柬!”女子看着皇甫南槿,很有礼貌的问道。皇甫南槿将怀中的请帖拿出递给了女子,嘴角处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美女,不知道本少爷是否需要将这面罩给拿下来验货呢?”皇甫南槿用一种较为轻薄的语调道,没办法,亹悦楼上都是一些人精,眼前这女子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但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出来迎接客人,自然明她有着与其他人不同的本领,而且皇甫南槿发现那些没戴面罩的人都是由壮汉迎接,和自己这样戴了面罩的则是专门由姑娘迎接,皇甫南槿可不自认为这是什么更好的优待。在他看来这些女子可能都是心思细腻,聪慧之人,他们应该是辨认自己是否是真的明宗越还是冒牌货,皇甫南槿虽然对那明宗越不甚了解,但是想来就是一个嚣张跋扈之辈,否则也不会光化日之下抢自己的骏马。通常嚣张跋扈之辈那么就会和轻薄扯上一定关系,所以皇甫南槿则是流露出一副浪荡子弟的样子,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那双本来应该是冰冷绝情的眼睛却是在眼眶之中不断的转动着,似乎是想要看穿眼前这位女子的衣服似的。女子被皇甫南槿这样看着,顿时觉得一阵不舒服,似乎自己在他面前有点没穿衣服的感觉,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捂着胸口,旋即给了皇甫南槿一个白眼。“公子坐好了!”女子着手中竹篙在剑湖之中一撑,舟已经飘然而去,皇甫南槿在那一刹那心中是一阵轻微的惊讶,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舟在那一瞬间竟然直接离开了水面,然后再次进入水中,这需要多么大的力量,直觉告诉皇甫南槿这撑船女不简单。“哎呦喂,我美女,你会不会撑船啊!”而皇甫南槿脑子绝对是灵光,在那一刹那身子几乎是往后打了一个滚,险些就直接摔倒了剑湖之中,那样子真叫一个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噗嗤!”女子则是轻笑一声,脸上流露出一阵坏笑,心色狼,看你还敢不敢对姑奶奶无理。皇甫南槿整理衣裳,然后站起来,一挥折扇,看着这湖面之上的风景,忍不住慨然一声。“东边一朵云,西边雨点点,剑湖有美人,宗越乐呵呵,哈哈哈,好诗,好诗!”皇甫南槿很是臭屁的开始在那吟诗作对,不过得到的不是女子的尖叫,而是一阵阵吐槽,心这是哪家公子哥啊,这丢人现眼也不带这样的吧,舟之上那撑船女更是一头黑线,心你大爷的,别以为谁穿上书生服装都能够吟诗作对,你这是在侮辱文人,不就因为有个了不起的老爹吗,得瑟个屁啊。当然,这只是撑船女的心理活动而已,至于出来那是万万不能的,毕竟眼前这位公子哥家大业大,亹悦楼和他打好关系才是王道。“明少,果真是吟的一首好湿,好湿好湿!”这时候,一个长着桃花眼的男子冲着皇甫南槿挤挤眼睛,然后再看了看那位女子,将湿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呵呵,那是必须的,本少爷今日是志在必得,兄弟,你可不能够跟我抢啊!”皇甫南槿摸了摸下巴,心你大爷的,看来自己模仿的还是很像明宗越啊,竟然连明宗越的朋友都相信自己就是明宗越了。皇甫南槿自然是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的,经验告诉他,要杀人并不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杀,那样只会是最低级的手段,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废材明宗越,那么柯思丹那老匹夫对自己的防御势必会很弱。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明宗越的老爹一定不是一个好东西,至少皇甫南槿是这么认为的,能够调教出这么奇葩一个儿子的,那么他们的父母则是可见一斑,所以皇甫南槿不介意让亹悦楼和明家解下梁子,这个梁子最好是越来越大,双方狗咬狗自然是最好的。“那可不一定哦,明兄,兄弟我这次可是准备一定要拿下花魁,你看你就成全哥哥一次如何?”那位桃花眼的男子一脸坏笑的道。“行啊,那要看你的诚意了!”皇甫南槿则是没皮没脸的瞎扯起来,明宗越是一个喜欢表现的人,而且皇甫南槿发现这女子似乎对明宗越有一定的认识,所以自己要是不能够瞒过他,想要击杀柯思丹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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