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合适。”季舒:“练秋她们也有,只是都收起来了。”夏水看着他,季舒伸手捏捏她的脸,夏水俯身wen了一下他的额头,季舒没想到是这样的收获。那几他们关系很好,无比的亲~密,季舒和夏水这几日都不用去校场,都呆在绻云院里,生活如鱼得水。早上吃完早饭,夏水来问他:“你今要做点什么?”季舒:“写字吧。”夏水唤来孩儿从一起照例把书案搬到室中央,正对着落地罩外满园春~色,柳拂香风,摆席、焚香,铺开纸张,孩儿退下,夏水磨墨。季舒看她皓腕光洁,问道:“我送你的镯子呢?”夏水笑答:“收起来了。”季舒提笔醮墨,问:“怎么不戴?”墨已磨好,夏水放下研磨石,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地坐着,她答:“我不想不心碰坏、刮坏了它。”季舒挥笔已经写下一行,道:“羊脂玉的韧性和耐磨性是玉石中最强的,不用担心,戴起来吧。”夏水点头含笑,道:“好。”季舒看她今日心情很好,其实他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很好?他将笔递于她,问:“想不想写字?”夏水摇摇头,立即变了姿势,倾身向前,左肘支在他案上,一手托腮兴趣非常地看着他洁白纸张上那行典雅畅扬,笑着:“看你写。”季舒点头含笑道:“嗯。”三月中浣,午后时光依然寂静慵懒,夏水经过一番沐浴,便又伏在梳妆台前睡着了,季舒对春困似乎并不敏~感,午饭后他往往还在看书,若让他睡一会儿那才是折磨一般,耳边太静反倒使他感到深深的心慌xiong闷,不得不起来活动活动,以前夏水还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偌大的院子,人们都在午睡,唯有他十分清醒,听着窗外婉转莺啼、飞燕振翅,甚至风吹花落,时光漫长寂静,他心里正是寂寥得要命。这会儿有了夏水,他开心还来不及,便更睡不着,只是夏水有个很爱午睡的习惯,他是拿书在房中一人看了好久,觉得差不多到时辰了,才放下书走在静静的庭院中,前往她住的方向。一进她房间,心道:怎么这么爱趴桌子睡?悄悄靠近,想抱她去chuang上睡得舒展些,不过他这双~腿是不可能了。季舒看她散着为晾干的长发如瀑倾泻而下,睡颜更加纯美动人,忍不住拿起桌上那把木梳子给她梳起头发来,刚梳两下,夏水就醒了,揉着眼睛第一声就是:“公子。”然后坐着伸了个懒腰,玲珑美好的曲线全在雪白中衫中毕现出来,只是她还不知,刚站起身,就被季舒拉住臂弯,轻轻一转,揽进了怀:“怎么爱趴在桌子上睡,不难受吗?”夏水躺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经过阳光下带来的温暖,一直趴在桌上睡,她只穿了单薄的白衫,挨着他,感受到他肌肤的温暖,她这才觉得自己肌肤有点冰凉,醉着他身上那比水还纯的香味,夏水非常舒服,想赖着不起来,:“习惯了。”季舒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问:“镯子呢?”夏水这才想起来,起身:“在那边。”她走到chuang边,从枕头下面拿出,还由一块月白丝帕包着,这块儿丝帕就是季舒昨日给她带冰皮豆腐的那块儿,已经被她洗净晾干来包这只玉镯。季舒也推过来,夏水放下镯子扶他过chuang边坐下,季舒一面取镯子,亲自与携手夏水戴上,夏水看着玉镯目光欣赏,笑起来:“这只镯子真漂亮。”季舒问:“你喜欢吗?”夏水真诚地点点头,道:“喜欢。”季舒长臂轻轻揽过她,指间衣料确实薄了,都能感到下面冰凉的肌肤,很自然的又把她拥得更紧些,问:“喜欢我吗?”夏水笑得更加真诚灿烂:“喜欢。”季舒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夏水的额头,轻轻道:“我也喜欢。”夏水轻笑他故意道:“公子喜欢你自己呀?”季舒瞪她一眼,非要他再那些不自持的话?不过如今他愿意,他逼近她的脸,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浓浓的长睫毛几乎要盖住那玉髓光泽的墨眸,道:“我喜欢你,这只镯子很重要,保护好它。”夏水点点头,道:“我知道。”心想季舒重要的东西交予我,我一定能保护好。季舒少见她近日如此乖巧,不是两情相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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