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前停下来,里面的人提前走出来步行至那里,而那个方向也正是他们马车前往的方向。很快,她就看到五色花纸扎成的漂亮灯笼下面,光彩流离地映耀出的三个墨色大字“嫣琉坊”,写尽烟花旖旎的三个字却呈现在一块色调风雅的牌匾上,不阔不窄的大门上坠下一串的五色花灯,映照着走进去的人各色各样。他们由梳着两个花苞头的可人丫头领着,一路走过大厅直到最前排坐下,整个大厅靠近舞台的最前排和观看视线最好的二楼都是贵宾席,用的桌子是铺了祥云雪锦或是花蝶宝蓝缎的八宝桌,上面还有新炒的五香瓜子、酥玉堂的什锦点心、新鲜瓜果、陈年琼浆。整个大厅除了嫣琉坊的女子,只剩下夏水这一个外来的姑娘身在众男客中分外显眼,可是她还不知,依然轻松自如地坐在那儿看着空无一人的台上,在欣赏那儿独具匠心的舞台布置,灵动双目看到能让室内空气犹如空山新雨后的来源,是那放在角落半人高的镂雕宝鼎,怪不得满室清香,纯美非常。“姐姐会出来吗?”夏水亮亮地盯着台上问若菡,她期待着快快开场,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如此美景转换的任何一幕。“会。”若菡心中的期待不必夏水少,嫣琉坊的每一场欢宴,只要有水形在,他都抱着至真至诚的心去静静地观闻。满座宾朋,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进来的客人越来越多,整个大厅也越来越安静,嫣琉坊的品位也在满座宾客的素质上体现出来。开场清新大气,银筝几声,明月清风下流水叮咚。台上两边飘上梦幻的仙烟,凭栏处,珠帘动,一个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女子弹唱起一曲《菩萨蛮》。夏水细细地看那女子,她妆容过浓,且有时低着头,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是水形,她只能耐心等待着。节会,水形不做开场,但是她一出场就带动了整场“醉卧炎凉”的**,她从来就不知什么是丝竹之乐,忘了水形唱了什么,她只是看到台上的水姐姐就兴奋起来,回头看满场的人是多么的激动,却看到了同是首排,坐在不远处的季舒,他还早就知晓自己所在似的冷冷静静斜眼看了自己一样。夏水的心情马上就变了。“绿窗凉透,方醒抬眸,雨入豆。迷离此间,身如糯,恰时心如叠。夕阳落,夏日长又几多?庭中荷田挤,凝落珍珠滑坠起一簇。清风戏,堂前空空寂余味。食有律,寒着衣,鹄飞故里,明月送冀有期。哗哗飒飒,shi青泥,无形染白了叹息。紫阳动泣徒埋骨,坐张机,织怀语。再谈何来种篱笆,可笑隙里追白马。昼颜日暮,夜中绮梦可把人诛?檐燕互答,才觉回首,雨声稀。风雨过后地更坚,生机道义却枉然。妒命薄,缘深不齐,研尘意。纵能艳绮罗,亦无能以身代其麻丝。觅及答,他已无可相忆。绽翠滴,水芭蕉,不断爆开色彩而后疏离。花灯锦绣烟火稠,柳絮飞梅香满路。君安在侧位同乐,月上西,言笑晏依。身着辉夜华新衣,紧紧牵着我的手。惜别往矣,短短一生尤为知足。哗哗飒飒,shi青泥,无形染白了叹息。紫阳动泣徒埋骨,坐张机,织怀语。再谈何来种篱笆,可笑隙里追白马。昼颜日暮,夜中绮梦可把人诛?”一首歌罢免,全场鸦雀无声,都静静的享受着,不忍心打扰。夏水没想到平时话的时候,声音也并不出众的水形,唱起歌来的时候,原来是这般的脱俗。“醉卧炎凉”一晃眼的功夫就结束了,夏水还是跟季舒见了面,本来她已经所有的烦忧都抛诸脑后,但一见到季舒还是撅了个嘴~巴,夏水哼一声为不让水形和若菡担心,还是好好的和他们道了再见,然后跟着季舒一言不发地回去了。临走前,水形送了夏水一件礼物,算是留作纪念的,夏水只在水形面前偷偷打开了那只长方形的雕纹木盒子,然后十分欢喜,和水形搂搂抱抱的不舍得放开,季舒在心中不得不承认水形的魅力,当他遇上水形的目光他的笑容也自然地挂在脸上,何况是率直纯真的夏水呢?回到绻云院后,夏水去睡了,季舒也去睡了,两人一路上就不一句话,连虚竹先生都找不到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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