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盖住尸体。秦简跟张娴告诉朱刚,不用解剖只是要带了在尸体取的肌肉组织拿回去化验。然后我送他们离开,胖这个时候凑过来问:“七哥,咱还继续不?”“该做的事还得做,安排好之后我们撤,在下月初二再来。”有了我这句话,胖像得到大赦令,招呼吆喝之前躲起来却没有离开的人们前来做事。朱刚哭累了,跪倒在地烧纸,默默无语的烧,那眼泪水吧嗒吧嗒的流。胖继续去书写挽联什么的,我陪伴在朱刚身边好一会,视线落在盘子里腿后伸昂头面对遗照的公鸡,想起公鸡的夜蝙蝠,不由得起身,想到处走走看看,在他们家会不会找到夜蝙蝠栖息的地方,正要起身朱刚忽然抬头对我:“麻七你等等。”朱刚站起虔诚的躬身作揖,然后走在我前头朝门口走去。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想给我一个人,跟了去。朱刚他不抽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揣了一包华在身,我走出去,他递给我:“我妈辛苦一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她不知道我买了华烟给你,你抽的时候别让她看见。”“别,朱刚我们俩大差不多,人生一场朋友不多,我当你是朋友了,别跟我这么客气,还破费花钱买这个。”“接着,这是你应该得到的福利,我要讲的事,跟这包烟没有关系。”“那,恭敬不如从命。”我接了烟,顺进衣兜里,不舍得吃揣一会也不错。朱刚挨着一张露方桌坐下,这是用来摆放东西的,现在还没有派用场,也空在这。我也坐下在方桌边,看他好似在沉思,稍后轻微叹息一声:“我爸爸有外遇,是妈妈得病之后的事,他夜不归宿,是回来了,也是醉醺醺的,还打我妈。”“不对,我听你妈是你爸挺好的,勤劳吃苦还能干,还你读书是他挣钱缴纳学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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