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都进去了,第一次走针,太耗费精力了,她得在边上缓缓。
严清搬来椅子,坐在边上看着拙燕,现在只要等银针自己从他体内出来就好了。严清坐在边上等了大半个时辰,突然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奇怪的看着拙燕胸膛上露出来的银针。银针怎么会从胸膛上出来了?
严清看着那根已经变得乌黑的银针,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应该哪里去的再从哪里回吗?不等严清想出为什么来,很快,胸膛上又出现了第二根银针。这比古籍中记载的回针时间要快多了,怎么回事?
严清赶紧从怀里又掏出一张浸过药的白绸放在拙燕的手腕上,替他诊脉。方才还虚弱的几近于无的脉像,现在居然像有几头凶猛的狮子在里面乱撞一样。不仅脉像乱,而且她还从脉中探出,他体内有一股真气,在自发的游走。
看来银针之所以没有从她原地的地方出来,全是因为这股真气的缘故。是这股游走的真气,将银针带离了原来的方位,推送着全从胸口出来。
严清沉思了片刻,便明白了这其中诀窍。看来这股不寻常的真气是这位拙公子练的功夫所产生的。想来这位武艺高强的拙公子之所以还能有一口气在,只怕全因他练的这内功有些特别之故。若非如此的话,只怕早死了。
起初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给他看病的大夫会比他先毒发而死。想来是那些个大夫都是不会功夫的,更不会他这样神奇的内功,才会比他后中毒,还先送了命。
严清看着拙燕身上的血管已经慢慢的平缓了下去,胸前的紫红大斑也越变越淡。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银针走得跟书上不同,但总算是结果还不错。不管怎么样,只要结果好就行。她在房里转了一圈,没寻到可以当作钳子的工具,高声呼喊婆子拿了一双筷子来。
婆子看着赤条条的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忍不住老脸一红,看严清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吃惊。不仅有些鄙夷的腹诽,这都是什么姑娘啊?太不知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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