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妈妈拉出一位长相甜美的姑娘来，羞羞涩涩的。
“不行。”元征忙摆手道：“这个也太放不开了。我不喜欢。”
“那，”老妈妈刚伸手，还没来得及拉那位姑娘呢，那位姑娘倒自己走到元征的身边，抱着元征的胳膊，身子紧贴在元征的身上道：“公子，你看我行不行？”
“嗯。”元征还特别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她，“你行是行，可是你会弹琴吗？”
“当然了。”姑娘忙道：“不仅会弹琴还会唱曲呢。”
“那好。”元征对老妈妈道：“把她留下来吧。”
“唉，好的。”老妈妈刚想把其他的姑娘带走，却被元征叫住了。
“老妈妈是怕我花不起钱吗？”元征盯着老妈妈道。
老妈妈愣了下，忙道：“怎么会呢？姑娘们站好了，站好了。”
元征这次倒没怎么仔细选，随便又指了两个，让去桌边倒酒。
老妈妈想，这下可以走了吧。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公子，要不要……”
元征盯着她道：“你们这里头牌的姑娘是不是少了一位？”
老妈妈听到元征这样说，愣了下。不过被她很快地掩饰了下去。
只不过她这一细微的表情早已落入了三个人的眼里。
“那个姑娘怎么没来？”元征凑近老妈妈的耳边问道。
老妈妈笑道：“公子您说的哪里话。我可把我们桃花馆的姑娘都给你叫来了。再说了，您可是第一次到我们桃花馆来，又怎么知道我们头牌的姑娘少了一位呢？”
“我是第一次来。”元征继续道：“可我们公子可不是第一次来。”
老妈妈疑惑地望了望桌边两个人，想着他所说的公子到底是哪一位。
元征是望了眼桌边，又转回头来对老妈妈道：“我们公子不在这里。他呆会儿就会过来。”
“是吗？”老妈妈有点紧张了，“不知是哪一位啊？”
“呆会儿秦公子来了，”元征盯着老妈妈道：“就告诉他已经有人在这里等他了。”
老妈妈一听“秦公子”三个字，明显地脸上变了色。她假装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自然一些。
“公子说的秦公子……”老妈妈还想再确认一遍到底是哪个秦公子。
“秦公子今晚在这里订了宴席，”元征假装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妈妈道：“老妈妈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吧？”
老妈妈忙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早就已经吩咐人准备了。”
“那好。”元征这才坐回桌边，对老妈妈道：“那就下去吧。等秦公子来了再通知我们。”
“是，”老妈妈忙应着，“是，是。”她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公子请的人现在就来了。
其实凝漩就是故意早点过来的。如果等秦冷来了，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可能只有让秦冷牵着鼻子走了。
坐在元征旁的那个姑娘是桃红馆红字辈的，叫红瑶。
就像元征选的那样，红瑶可真是放得开的人。另外两位姑娘乖乖地给凝漩和小粘上酒。红瑶呢，酒上着上着却坐到元征的大腿上去了。
搂着元征的脖子，奶声奶气地撒着娇。
“你不能注意一点吗？”小粘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元征却毫不在意，一边把红瑶手里端的酒一饮而尽，一边看向凝漩，却对小粘道：“竟然来这里当然就是这个样子了。再说了，这已经算是很注意的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小粘忍不住问。
“噗嗤”听到小粘这么一问，红瑶一下子乐了。
小粘侧目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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