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巨变,当下就要震怒而起。
“别动!”秦城阴森森的警告道,握紧匕首的右手力道加重了几分,那锋刃便在小阿米德挣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好歹让浑身戾气的小阿米德暂时安分下来。
“让他进来!”秦城朝大帐外吩咐了一声。
“大将军!”秦庆之进账抱拳行礼。
“都办妥了?”秦城问道。
“遵照大将军的吩咐,东征军军已经做好了接管阿米德族大军的准备,现在只要阿米德王的书面命令下达,东征军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全盘接管阿米德族大军!”秦庆之朗声道。
“秦城,你休想!”小阿米德怒骂道,“你这般作为,就不怕导致我三族大军与汉军火拼,两败俱伤,让伊稚斜一口吃了我们?!你这是在玩命,你简直是疯了,我绝不会不会让你得逞!”
秦城不理会小阿米德的咆哮,冷笑道:“现在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说了才算。”说着,将不安分的小阿米德一掌打晕,把他的兵符和印章搜了出来,然后让秦庆之带来的人开始拟定文书。
大帐之外,小阿米德的亲卫百夫长与走出大帐的秦庆之大眼瞪小眼,谁看谁都不顺眼。秦庆之带几百骑兵到了王帐之外,队列整齐横在帐前的空地上,怎么看都有些突兀,引得不少阿米德族军士议论纷纷。
王帐内许久没有动静,这让这位小阿米德的亲卫百夫长有些按捺不住,他几次想要进帐,都被秦庆之蛮横不讲理的挡在帐外,“大将军与阿米德王正在商议秘密军情,外人不能打扰,否则一律军法从事!”说罢,睥睨了那百夫长一眼,秦庆之还补充了一句:“本将都不能待在里面,何况是你?”
百夫长心中老大不快,看了帐前肃立的五百骑兵,不悦道:“秦将军,你带这么多人来这是干什么?”
“大将军和阿米德王商议的军事调动,还需要向你这个百夫长禀报吗?”秦庆之的回答几乎蛮不讲理,没有半分客气。
“你......”百夫长怒极,却又无话可说,憋了一肚子气,只得愤愤一甩头,不再理会秦庆之。
秦庆之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和秦城如出一辙,带着些阴谋得逞的意味。其实在骠骑军中,这些年来,秦庆之这个秦城的前亲兵队正,逐渐得了个“小秦城”的称号,这都是秦庆之在行事很多方面都很像秦城,所以先前秦城才会说“万千骠骑将士,行军征战得本将精髓者,唯秦庆之”。当然这不是说乐毅这号人就比秦庆之差,而是乐毅的带兵风格跟秦城不太像,乐毅为人冷傲而果决,带出来的八千虎贲也带着一股子阴狠劲,平日安安静静蓄积戾气,如同不叫的狗,张嘴肯定就会撕扯下敌人一大块血肉。
王帐中,在秦庆之带来的人差不多替小阿米德将文书拟好的时候,小阿米德从晕迷中醒过来,睁开眼之后,小阿米德没有急着去和秦城拼命,反而沉住了气。就像是刚刚被秦城敲昏迷的一段时间,小阿米德终于将心境平和下来一样,他冷眼看着那份不出意料应该会被盖上他的印章,再辅以他的兵符,传达阿米德全军上下的军令被送到秦城面前,通红的眼中透着彻骨的寒意。
“愿不愿意锦上添花?若是这份军令由你出面下达,我接管你的阿米德大军应该会顺利不少。”秦城见小阿米德清醒过来之后并没有如何失态,反而冷静得很,便索性问道。
“你真以为,你能让我这万余大军,在进攻伊稚斜的时候发挥到多大作用?”小阿米德盯着秦城,用流利的语速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三族率五万大军南下,本就是接到了伊稚斜的消息,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在如此准确的时间与地点,与汉军汇合。本来伊稚斜的意思是让我三族和十几万匈奴大军夹击汉军,如此汉军便会溃败,匈奴不用大败,我三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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