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西科茶夫笑容有些苦涩,“不错,我是楼兰贵族,甚至是王族一支嫡出,只不过是一支已经不存在的嫡出支系罢了。”
西科茶夫没有明说其中缘由,秦城也没打算追问,说出来无非又是一些世间常态罢了,了解与不了解又有何妨?
西科茶夫非是寒门,这个秦城早就有了定论,且不说一介寒门在西域这个地方,在这个时代能够有如此见识,仅是西科茶夫表现出的对楼兰的认同感与归属感就不是一个寒门子弟能够拥有的。
“如此,可谓妥当。”秦城的笑容重归和煦,先前一番颜色不过是谈判固用的技巧罢了,国事谈判和与小商小贩谈价还价一样,都不能早早表现自己的心思,否则就不能使得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现在秦城也是如此,接着他便道:“现在该谈条件了,不过这事儿你得和窦非谈,我明日就要启程回长安,这里的事情就不再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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