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住五百骠骑军重骑,他抬手指向秦庆之,义正言辞喝道:“敢挑战我王尊严者,杀、无、赦!”
说罢,向身后的楼兰大军大声道:“大军听令,准备冲阵!”
一句话喊完,西科茶夫的眼睛死死盯着楼兰王的侍卫统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他带头。
侍卫统领终究不是太笨,这时候他也反应过来,要是自己再不有所作为,楼兰王的面子没有了,可能他的富贵就没有了,于是他果断抽刀,指向骠骑军重骑,嘶声喊道:“敢蔑视我王者,死!”
侍卫统领当然不比西科茶夫,他有实权。因是他一出声,那些王宫的侍卫们,便齐齐拔出长刀长剑,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骠骑军。
不仅王宫的侍卫如此,其他楼兰军士也跟着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很多事都只是缺乏一个冲破节点的触动,很多人都需要有人带动才会做事。
坐在王撵中的楼兰王,此时的身板仿佛挺得格外直,眼神仿佛格外有光彩。
看一个将领如何,只需要看他训练下的军士如何,同样,看一个王如何,也只需要看他治下的民众如何。在西科茶夫的带动下,楼兰军队如此给面子,楼兰王也觉得脸上备有光彩。
终究,还是有人愿意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挺身而出。
楼兰王看了西科茶夫的一眼。仅这一眼,便已经注定西科茶夫日后不再是今日的地位能比。两相对比之下,楼兰王就愈发觉得侍卫统领的可憎与不堪,统领侍卫多年,竟然还要一个不知兵的平民小子来提醒才知道拔刀。
但西科茶夫冒着被秦庆之一刀斩于马下的风险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了楼兰王的尊严,还是为了自己的荣华?
这些其实并不重要。
抽刀声像是一阵奇异的乐章,宣告了大战的一触即发,假如骠骑军仍不妥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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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这回来扦泥城,因为有伊稚斜随行便不能对使团的安全掉以轻心,虽然伊稚斜隐藏了身份。伊稚斜是不能出半点儿意外的,稍有不慎对匈奴而言就是大劫,没有人有胆量在这个时候偷个懒。在伊稚斜今日到这个并不如何出彩的酒肆时,除却赵信带来的人,尚有近五十来人留在他们落脚的地方。
一行近百人,虽然着装打扮各有不同,实际都是高手,必要时候不说以一当百以一当十,起码可以不惜性命。伊稚斜出来见伊雪儿,本不认为会有什么风险,没有大废周章。饶是如此,赵信也带来了五十来人。一些清空了酒肆,就在酒肆内扮演酒客。一些人则留在酒肆之外,他们或者在街上闲逛,或者坐在对面的饭馆,不一而足。
在重骑雷霆赶来包围酒肆的时候,很多人来不及支援酒肆,便一直守在酒肆之外,也好真发生了什么意外可以随时接应。一面突围终究不如里应外合来的有破坏力,如此简单的兵法这些人自然明白。
直到楼兰军队到达,与骠骑军展开对峙,他们觉得事情可能有了转机。表面上静观其变,内心里早已心急如焚。自秦城进入酒肆,里面便没什么动静,天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西科茶夫怒吼,楼兰军队拔刀,早已按捺不住的匈奴勇士们觉得时机已到,不能再延迟,便率先展开了突击。
到底他们是对楼兰军队没什么信心,要是骠骑军仍旧是不动不让,难道这会儿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楼兰军士真就敢冲上去拼命?西科茶夫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哗众取宠罢了,无非是为在楼兰王面前表现一番。真要拼命,难不成他还会冲在最面前不成?要是西科茶夫真有这个打算,他此时为何不从随便一个军士手中抢夺一把刀,直接冲上前去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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