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未曾有过要害你之心,只是,如今那田三公子还好好的活着,便是公子没完成承诺。”
“可可小姐,可可小姐啊!我尽力了,我尽力了!我一定再尽力!我一定再尽力!定当完成承诺,杀了那田三公子!”
“我看中公子,亦是觉得公子乃信守承诺之人,定能为我报仇雪恨。上个月十九,我与丫鬟在此游玩,却不慎遇上那该死的田三公子,他贪图我主仆二人美色,欲行不轨,我主仆二人不甘被他,投湖自尽。最后,尸首沉入湖底,仅浮起衣物及两双绣花鞋,连坟墓也只是个衣冠冢,凄悲呼!怨恨呼!”
“可可小姐请放心,我一定替小姐手刃仇人,您安息吧!安息吧!”
说完这句,等了一阵,耳边再无声,武使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站了起来,然后翻身上马,往回路奔
回到军营,武使向芈穹如实汇报了情况,芈穹火速去巡逻队查问,得知:田三公子于昨日清早离家外出,去向不明。
武使接着去了吴云房中,向他也讲述了此事,并恳请他帮忙,找田三公子,杀田三公子。
吴云对此根本不相信,但言之:田三公子是假的,真实身份乃蜀山宗长老秦马,并答应,如果撞上了,自然会杀他。
而此刻,城主府,苗城主书房中。
苗城主听到极有规律的三响,当即放下手中酒壶,按了一下某处机关,见书柜移动,露出一道暗门,接着,他进去了,暗门关闭,书柜归位。
暗门通一地道,地道入一石厅,厅中布置整洁,内有卧房数间,待苗城主来到厅中,两道曼妙身影早已在等候他。
“爹,接下来女儿该如何做?”
“可可,你和萍儿暂时好好待在这里,什么也无需做,待观形势变化,再考虑下一步。”
“女儿觉得,那武使公子,懦弱胆小,未必杀得了秦马。”
“人不可单看表面。先前,为父暗中观察武使,觉得他的实力并不强大,且非杀伐果断之人,也没抱多大希望,但他却在一夜之间,铲除了秦马的党羽三十余人。可见,他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嗯,爹说的对。另外,女儿算是明白了,为何爹让我和萍儿从小训练水性,原来爹早些年便准备好了一条通向北郊湖中的密道,想必是为了预防遭遇不测时,设下的逃生之路。那日被秦马逼落湖中,女儿急中生智,与萍儿潜水逃走,通过密道回家,并制造出落水身亡的假象,否则,秦马那厮,绝不会放过女儿。”
“可可,你师从石姑,虽尚未修炼出强大战力,但那石姑神秘莫测,想必教了你不少东西,据你对秦马的判断,他到底有多强大?为父亲自出手,可否杀之?”
“爹,师尊教了我一种破障瞳术,任何隐匿秘法,也瞒不过女儿。那秦马,乃巫修,实力为三级巫体,他所骑的乌马,乃妖兽,实力为三阶妖兽,以他之战力,数名初级铜武士也非他对手,所以,女儿不许爹去涉险。”
“好吧,为父答应不去,免得可可担心。哎为父真是没用!明知有人伤害于你,却没有能力为你报仇。”
“爹千万别这么说,都怪那蜀山宗的秦马,品行不端,恃强凌弱。由此可见一斑,秦国并非我夜郎城所依,相比之下,紫气宗弟子为人要单纯的多,父亲是不是跟田家、茅家挑明了说,免得他们两边摇摆不定。”
“可可,此事目前尚不能急着去做,为父有种直觉,夜郎城终归会落于秦国之手,到那时,为父岂不害了田家与茅家?”
“爹,到那时,我们苗家如何处之?”
“可可无需担心,今夜郎城还在楚国之下,为父身为城主,与楚国打交道乃是合情合理,想来,秦国也无立场秋后算账。另有一事,不知你师尊石姑,何时能再来?倘若她来了,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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