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滚蛋。大半夜你不回家来我这里干嘛?
张幼谦别提了,今晚上谢士廷请了登科的十多名举人,整场都是酸溜溜的文章,半个时辰下来,又是拜师,又是敬酒的,我吃不下饭,就提前跑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道,我来这里,还有个使命,就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飞鸿传情。
什么飞鸿传情?
张幼谦也不管徐若男在场,生怕事儿,道,你猜我在谢府遇到谁了?
我没有搭话,他觉得没有意思道,是谢君衍那妮子,她见你没来,抓住我问东问西,这妮子得了相思病哩。
徐若男闻言,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心,放在口中轻轻咀嚼。我有这么坑兄弟的嘛。心中却腹诽,这不给我添乱嘛,有什么事儿不会明儿再。
张幼谦将信递给我,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于是忍不住就打开拜读了下。
我冷言道,你不知道偷拆别人信笺是犯法的?
张幼谦一仰头道,又不是我想看的,是信封不心就打开了,我不心取出来了,然后一阵风不心把信吹开了,我也不心看到了。怎么滴?要不要我给你背一背?
徐若男虽口中不,这是照顾我情绪,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这种原则性问题,我可不会犯。于是将信封接过来,看也没看,直接递给了徐若男。
徐若男神情缓和,笑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掺和什么。话虽如此,却将手中信封打开,粗略看了一遍后,从蜡烛上引火,将信烧了。
我有些心疼,这可是生平第一次有女子给我写信啊,一眼没看就被烧了。徐若男问道,怎么了,心疼了?这信封上还有香粉味道呢。我连哪里,烧了就烧了。暗中却攥紧拳头,在桌底下,冲着张幼谦挥了两下。
张幼谦笑道,你就真不想知道,信中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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