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当和事老来了。
赵九爷张总管,这件事是我们四合堂与六扇门的恩怨,跟你无关。
张百万满脸笑容,怎么没关呢,今日四合堂之事,来惭愧,是我教子无方,冲撞了九爷,这样子,九爷,也别让吕大人为难了,您开个价,无论多少,我张百万来兜着。
赵九爷高深莫测的一笑,张总管,你觉得这事儿是钱能解决的了吗?
张百万也毫不示弱道,也许你不愿意用钱解决,但没准你上面那位,愿意用钱解决呢?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道,这是十万两银子,九爷一句话的事儿。
张百万虽是商人,但当年拥立新皇有功劳,这些年来赚足了银子,又凭借银子,在京城中打造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关系,就算是寻常王公贵族,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从张幼谦一出事,他就能及时赶到这事,就能看出其能量不浅。
赵九爷默不作声。
张百万叹了口气,道:都是给别人当狗,何必呢?
赵九、吕仲远闻言一震。
谯楼之上,五更鼓响。
张百万摆摆手,马上就亮了,难道还想等人来看笑话。赵九看了吕仲远一眼,,迟些时候再跟吕大人请教。罢,带着众人匆忙离去。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暗影之中,有四五波暗哨纷纷向不同方向离去。
我见张幼谦在屋顶上目瞪口呆,我问怎么回事?张幼谦,从来没见他如此嚣张。张百万与吕仲远寒暄几句,对张幼谦道,老祖宗,你还不下来?
张幼谦大声道,搬梯子!
我心这时候就别摆谱了,一脚把张幼谦踹了下来,扑腾,砸碎了地上一张长桌。张幼谦回头怒道,苏犹在,你别欺人太甚。我哪里理他,连对吕仲远施礼。
张百万松了口气,,这里就交给吕大人了。
吕仲远含笑道,辛苦张总管了。
六扇门,吕仲远书房之内。
张幼谦嘿嘿谄笑道,大掌柜的,要不是你,今我们两个没准就横尸街头了。您不知道,当您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长街之时,那种感觉就如神下凡一般。
吕仲远冷哼,少拍马屁。你俩真行,一来京城,就给我捅这么大一篓子。河间府的事,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我河间府失贡银的事,可怪不得我们,咱们只是协助押送。
吕仲远沉声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这贡银之中,有个宫里想要的东西?
我奇道,什么东西?
吕仲远道,那你知不知道,这十艘船上最值钱的是什么?
张幼谦不是三十万银子和十万匹丝绸吗?
吕仲远叹道,非也,这船上最值钱的是一个人。
什么人?
江南织造局的冯宝。
我大吃一惊,冯宝?他不过是冯零感的一个义子,难道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吕仲远,这件事关系到朝廷中的一个秘密,也关系到胡宗宪胡大人的生死,哎,我该在信中提醒你们一下的。
我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这冯宝知道的秘密,肯定与胡宗宪,还有灵宗皇帝朱悟能有关,或者与我怀中的那个账本有关。不过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将账本拿出来的打算。
吕仲远又道,你们年轻,而且长期不在京城,京城中的事情,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本来,我们六扇门在松鹤楼布了眼线,对方给李翰林布局,将灵宗史稿诈走,我们本想顺藤摸瓜,找到徐阁老的软肋,你们两个愣子一搅和,什么事都黄了。
我心中称奇,六扇门、登闻院都是皇上的特务机构,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徐玉甫,这徐玉甫与灵宗皇帝的失踪之事有什么关联?冯宝在徐玉甫的地盘被人劫走,究竟是徐玉甫自泼污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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