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车队忽然停了下来,前方一阵嘈杂。
鲁从将问,怎么回事?
不片刻,有兵丁过来道,前面有人拦路。
鲁从将又问,几个人?
兵丁回复道:有一个孩。
鲁从将怒道,岂有此理,光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拦路抢劫我们朝廷贡银,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着,我们随他一起来到前面。
驿道中央,横着一把太师椅,有一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之上,后面乌压压跟着三十多名大汉。少年十一二岁,腰间双刀,一身红袄,口中叼着树枝,目露挑衅之色,瞧着我们。
鲁从将回手就是一巴掌,不是只有一个孩吗?
兵丁捂着脸,是啊,就一个孩。鲁从将破口骂道,会话吗你。
他退了两步,跟宋、李两位拳师交涉一番,宋楚风奇道,京城这条线我一年跑十多次,从没有遇过这些人啊。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宋、李二人上前,略一拱手,跟对方对切口,合字上的朋友,开山立柜,还是顶风水子?
孩张口就骂,什么乱七八糟的,爷听不懂,人话。
宋、李乃老江湖了,一上来就按江湖规矩问出身,来历,要真是某个名门正派的徒弟晚辈,也好好论一论交情。谁料一开口,就被这少年呛了个半死,面子上挂不住。
于是道,年轻人话要留点口德,我们两人当年叱咤江湖之时,你还吃奶呢。
少年也不动怒,笑眯眯道,那你俩真是越活越倒退了,这么多年过去,武功没见长进啊。
宋、李被落了面子,恼羞成怒,刀剑出鞘,指着少年道,娃子,你要跪地求饶,我们看在你是晚辈份上,不跟你计较,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少年哈哈大笑,也不起身,淡淡道,这把椅子要能动一下,或让我离开这把椅子,算你们赢。
宋楚风、李子雄肯定不会联手对付一个娃,这样败了丢人、胜之不武,真是进退两难啊。少年叹道,难道你们两个一把年纪了,到头来却要当缩头乌龟嘛。
两人勃然大怒,刀剑齐出,攻向那少年。不过,两人只是想教训他一番,并没有下杀招。刀剑攻至时,少年双手拍刀,连刀带鞘来到手中,轻轻一划,轻而易举的破去两人招式。
我暗赞好刀法,这少年武功,竟如此高强。
两人一击不中,羞愧不已,怒吼连连,又向少年攻去,少年纹丝未动,如戏耍一般,与两人缠斗,却也不急于取胜,十余招过后,少年笑道,技止此耳。
刀鞘横扫,将两人击飞。
自始至终,他双刀并未出鞘。
鲁从将负责此次押运,见对方扎手,只得问道,这位英雄,我们是官府中人,前往京城送东西,不知英雄可高抬贵腚,让我们车队好过去?
少年冷哼道,送的什么呀?不会是给京官的贿赂吧?
鲁从将没有回话。
少年此时才喊道,你们谁是苏犹在?
我闻言一惊,敢情这家伙是冲着我来的啊,这娃武功虽然不错,却也不是我对手,不过就怕这少年背后有什么背景,要真受了人指使,那就不妙了。
我上前道,我便是。
少年望着我,点点头,有人托我给你捎来一封信。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内力微吐,那封信如涨了翅膀一般,飘然落到我手中。
我正要打开,少年却道,等等,我们走了你在开启。
等少年走后,我忙不迭打开信笺,上面写着一句话,今夜三更,取你项上人头。
张幼谦凑过来问,你招惹了什么厉害仇家?我摇头道,我在京城带了不到俩月,忙的跟狗一样,最大的仇家也就是你了。张幼谦也对,你可要当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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