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物。一尊酒壶便如此,那么壶里的酒该有多名贵?
这名贵的酒却出现在月明楼的下等厢。
书玉一挑眉,脚步一动,看似无意地挡住了红衣女伶的去路。
那女伶见去路被挡,不由微蹙了眉。抬头望向书玉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
这女伶,好大的脾气。
有趣。
谁知那女伶在看清书玉的面容时瞬间脸色煞白。端着托盘的手亦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书玉微讶,向着女伶的方向走了一步。
那女伶这才如梦初醒,青白着脸后退了一小步。
书玉勾唇,伸手便钳住了女伶的下巴:“你怕我?”
女伶吓得不敢言语:“不不……先生……我……”
书玉轻轻一笑,眸色愈深:“看来,你不仅怕我,还怕得不轻。你我不过第一次见面,你为何如此惧我?还是说……其实我们见过?”
女伶眼神飘忽,半晌故作镇定道:“先生说笑了。您是上等厢的客人,怎么可能见过下等厢的伶人。”
书玉唇畔的笑意更深:“哦?既然你我素未谋面,你又如何知道我是上等厢的客人?”
女伶语塞,却抖得更厉害了。
“这间包厢里的客人是谁?”书玉锁住女伶的眼。
女伶垂眸:“不知……”
书玉不再发问,却冷不丁间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大门洞开的包厢内,满目赤红。朱红的雕花壁。暗红的梨木桌。绯红的幔帐随着自窗外而入的风飘飘摇摇。
一张巨大的屏风横立在包厢南侧,满屏桃花灼灼绽放。
一室红中,一对男女于幔帐深处缠绵。被压在身下的女子眼神迷离,茫然地转头看了一眼闯入的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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