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要跟着,若他只在一旁看着倒也还好,偏偏还忍不住动手动脚。每次他总要被她脸红耳赤地赶出厨房。
倘若当初她没赶他,大约直到现在她的厨艺还不能见人。
他一眼便知她想起来了,于是义正言辞道:“当初我给你奖励,你不要,可如今你不能剥夺我享受的权利。”说罢大剌剌地把半边脸颊凑了上来。
她转了转眸子,往日里总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如今也轮到她来当一回流氓,倒是新鲜。
这么想着,她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印了一吻在他的脸颊。
这一吻直令他通体舒畅,正要表扬几句,便觉得身后的女人贴了上来,柔软的双臂如水蛇般环上了他的腰,又似不经一般在他腰间的敏感穴道处轻轻一掐。
“嘶——”他正要开口,便感到一阵温热气息袭上了他的耳蜗。
“别加盐。”浑身香软的女人在他耳边无辜道,“加糖吧,甜的好吃。”
盐是什么东西?糖又是什么东西?此刻他的大脑如热浪滚过一般,旁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转身正欲捉住她的唇,她却伸出一根青葱白的食指堵了他的唇。
小女人笑得促狭:“定力不够啊,辜先生。”
男人无奈极了:“那是因为对你实在没有免疫力啊,辜太太。”
“你这个不叫奖励,分明是惩罚。”看得到吃不到,不是惩罚又是什么?
他越发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波澜不惊:“不如今夜……”素了这么些日子,不如今晚讨些甜头。
身后“撕拉——”一声响。
他怀里的小女人立刻跳了起来:“哎呀干锅了!你这个样子,炒个菜得烧穿多少个锅?”
锅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现在整个人烧得慌。
他正要将她打横抱起,却听她委屈地嘟囔了一声:“我饿呀。”他一身火登时便泄了。
眼下喂饱他的小妻子更重要。
待辜尨在书玉的指点下终于做出了几盘能入眼的小菜,一开厨房的门便见门口的石墩上并排坐了两个人。
亚伯和珪,一大一小,一人捧了个空碗,齐刷刷抬头看他,眼巴巴的神色竟难得如出一辙。
“有饭吗?”亚伯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辜尨面无表情:“给你的那个针管研究出什么门道了么?尽想着吃。”
亚伯颤巍巍地抹了把脸:“辜,你这样剥削昔日同窗,良心不会痛么?”
“良心是什么东西?”
书玉后脚从厨房里出来,便见两个大男人如低幼儿般斗嘴斗得正欢。
她正待好好嘲笑一番两人的智商,便见院子里正有人轻袍缓带地往这里走来。
能将一身褚红色长袍穿得这般风光霁月的,大抵也就只有江南一人了。
“热闹啊。”江南牵了牵嘴角,“我来得赶巧,你们都在。”
辜尨一向对江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敬重,当即敛了容:“怎么,该不会又出了什么事?”
江南笑了笑:“这次倒是个好事。这几日来,我也着手查阅了南域的各方资料,你们说的那个南域部落,我大概找着了些眉目。”说罢扬了扬手中的资料。
书玉当即来了兴致,立刻接过资料翻看起来。
江南继续道:“阿笃部落是南边有名的母系氏族。大清开国皇帝曾挥师南下,虏走了那个部族的女首领。后来整个部族向大清称臣,每一年都会派族内的祭祀入皇都卜算天下大势。”
“大清第三代那年,进皇朝的是部落有史以来最具通灵能力的女巫。有意思的是,这个女巫有四分之一汉人的血统,也有个汉人的名字,叫——梅。”
书玉愣了愣。点梅小筑湖底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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