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江小白懵了。
江河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他都亲自吴房建局找我了,这还能有假?”
刹那之间,江小白脸上毫无血色,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他不单单被吓到了,而是被吓傻了。
江小白的父母更是低垂着脑袋,半天不吱声。
与此同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在门外响了起来。
随后就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江河、江小白,一家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向门口看过去。
一个身穿迷彩服,军靴的人出现了在了门口。
“江大明星。”
谢不臣双手背在背后,眼神凛冽的看着江小白。
江小白周身如同遭受电击,下意识的向往后面躲。脸上苍白,这下子真是提到铁板了。
“怎么,现在知道装孙子躲起来了?”谢不臣冷笑道。
几步上前,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三菱刺。
就这么站在江小白的面前,“老大向来为人青禾,处处低调,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挑衅,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谢不臣,一瞬间抓住江小白的手,放在桌子上,一把三菱刺,直接插了上去,狠狠的吧江小白的手钉在了桌子上。
江小白不懂动弹分毫,手心一个大拇指大的血洞,让他差点疼的昏厥过去。
江家一众人等,却是不敢上去阻拦半分。
“明天,如实交代你和白早的关系,想必不需要我亲口告诉你该怎么说了吧?”
说完之后,谢不臣手中的三菱刺一瞬间又消失不见,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耽误。
行事果断,令人咋舌。
江小白抱着自己的手,头上大汗淋漓。
良久之后,才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不管是江小白还是江河以及江家都不会相信,这件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了。
当然,更为可笑的是,他们从始至终知道到那个家伙姓夏,连名字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恐怕,江小白还活在自己的梦里。
“我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混过来的,长这么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江河气呼呼看着江小白,脸色铁青。
“那种人,光是看气质都不能惹,你呢,偏偏非要主动招惹。”
俗话说,人靠衣装,但是也并非绝对。
但是总有一类人,他们的眼神与别人不相识,这一点,非一般人能看出来。
江小白躺在床上,脑海中闪过第一次与夏添见到的场面,是啊,那种人一看就惹不起。
“明天要是处理不好这件事,恐怕,咋们江家也要跟着一起完蛋。”许久没说话的老爷子江泉开口说道。
“明明是他抢我的女人,凭什么我要道歉?”不得不说,人傻起来,及时可怕,江小白此时还保留着心底最后的倔强。
“你的女人?呵呵,她答应与你在一起了?”江河冷笑一声。
江小白顿时哑口无言。
“不要脸的臭东西,正当看上了就是你的?我们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江河在江家还是有一定的威信,江小白在也不敢多说半句。
原本以为,追求白早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只要略施小计就会手到擒来。
可是,现在牵扯出这么大的麻烦,一想到这里,就头疼的紧。
要是公开否认了自己与白早的关系,想不说打不打脸,自己绝对不会甘心,公司也不允许这样的额情况出现。
毕竟之前,他已经在某个知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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