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个繁星海螺,这在他们眼中是不可思议的,因为这种海螺,在以往的历史中,一个月也不一定会出现一两个。更让人吃惊的是,半个月过后,海边遍布着这种海螺,众人小心翼翼的拿回家,按照以往的烹饪方法,去壳,冲洗,切片,下锅……味道竟然恢复了以往的鲜美,而且吃起来也令人神清气爽,消散了多日以来难以生存的绝望。于是全镇的人都到海边抢下这些海螺,跪在海螺神的雕像面前,磕头不止。但是没有人能注意得到,海螺神那个美丽的女神雕塑,却是流下了两道干涩的泪珠。
海螺镇的那条河,从风华山最东侧的山涧流出,一路上汇聚了众多支流,到了海螺镇已经是浩浩荡荡的大河了。这条海螺河风景优美,两侧绿树成荫,四季常青的树木也数不胜数,春夏秋冬静美至极,美到无人问津,看到的人也习以为常,绝口不提。但正是这一条河中央,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华山坐落在中原朝廷西北侧,山脉如弯月一般,扣住西北一侧。海螺镇的海螺大河上游,就是在风华山脉的最东侧,山脉向东越来越低,低到消失的地方,就变成了丘陵,遍布整个风华山东侧以及南侧。但是他们不知道,海螺河有一条支流在风华山附近水量很大,一部分水流来自于南湖。
异味海螺风波结束以后,海螺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为了纪念那十几个年轻人,镇里的人将它们的墓碑树在海螺神庙的四周,和海螺神一起供奉着。当然,只是墓碑。他们的肉身以及灵魂,怕是永远都被大海吞噬了。
某一日,海螺镇的镇主正在考虑怎样才能得知中原的战况时候,海螺镇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这个人浑身包裹着灰色的衣衫,头戴软布帽,立在镇子前方,一站就是一天。也不进来,也不离开。很快,这个人奇怪的行为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天以来没有人敢靠近,也对外面的人又敬又畏。最后,还是镇主出面,装作漫不经心的走在这个人的周围,走了过去,平淡的问道:“你好,年轻人,你从哪里来,要找什么人吗?”
陌生人将脸上的纱布解开,露出了鼻子和嘴巴,镇主吓了一跳。此人面相丑陋,堪称一绝,隐藏在后面的海螺镇人,强忍着大笑,强忍着,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的是,这个陌生人从身后拿出一个棒状东西,手上以用力,棒子周身长出长长的枝干状的东西,一手卡住镇主的脖子,枝干尖端对着镇主的头部,怒道:“我是来查海螺的!”
此言一出,众人甚是吃惊。虽然异味海螺风波过去了很久,但是他们依旧对大海吞噬掉的那几个人的事情耿耿于怀,究竟是因为什么致使海螺变味,也十分迷惑和好奇。所以他们理所应当的欢迎着这个沉默且暴力的陌生人,将他接入海螺镇,听从他的意见。
而这个长相丑陋的陌生人,正是消失多日不见的黑风旗总坛,古震天的手下野狗人。
野狗被派到远南之地,心里非常难受,日程之辛苦可想而知,每日用“这是副使看得起我”来勉励鼓励安慰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发现自已南下的路,将近两个月都是顺着这条可以直达海螺镇的河的时候,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整日愁眉苦脸,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不出去,看着他冷漠且陌生的样子,镇主也不敢怠慢,更无法询问。这样白吃白喝了三日之后,野狗人终于开口问了关于异味海螺的事情。
在这一间算是精致气派的镇主庭院加中,野狗人将狼牙棒放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问道:“海螺很好吃吗?”
镇主之所以对他恭敬,是因为感觉他是皇帝派来的人。既然皇帝得知这个消息,还派人来勘察,一定是要恭敬与感谢的,于是他回到说:“我们海螺镇人,世世代代以海螺为生,虽然海螺味道一般,但我们已经吃不惯其他食物了。”
野狗人皱着眉头,纠结着一张脸,骂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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