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早有野心。
傅凝雪是不准备拒绝贺初言,毕竟她已经那么多年没有做过,既然贺初言想,她也不排斥,为什么要拒绝,而且他们曾经那么合拍。
感情这件事还无解,身体却早就做好了准备。
从中午到下午,贺初言第一次有了一种,再次拥有了这个女人的心情,从前像是看着一片海市蜃楼,看得见却触碰不到,仿佛总有一天这片海市蜃楼会从他的眼前消失。
傅凝雪又洗了一次澡,她对着镜子拍乳霜的时候,贺初言靠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傅凝雪说:“我一会儿要去接澄澄,你不是要补眠吗?趁这会儿,你去睡一会儿,等做好晚饭再叫你。”
闭着眼睛的贺初言睁开眼看着傅凝雪说:“谁说我要补眠了。”
傅凝雪看一眼从浴缸里站起来的贺初言说:“那你回来干什么?”语气不解。
贺初言从浴缸里跨出来,拿起浴袍穿在身上,对傅凝雪说:“原本是准备中午带你去医院看病,只不过计划有误,推迟到了下午,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接澄澄,然后我们再陪着你去医院,今晚在外面吃。”计划有误这四个字被贺初言说的像是刚刚突然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正经的很。
“我已经不烧了,不用去医院。”傅凝雪弄完脸后转身往卧室走,不以为然地走到卧室去衣帽间拿衣服出来换。
贺初言跟在傅凝雪的后面,擦着头发背对着傅凝雪在衣帽间里拿自己的衣服,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对于傅凝雪说不用去医院,贺初言没有回复。
傅凝雪以为贺初言妥协了。
结果下午去把澄澄接出来后,贺初言直接把汽车开到了医院。
看到医院,澄澄小脸皱在一起,一脸怕怕的说:“我不去医院……”他以为是要来给他打针,他对医院已经有阴影了,因为打针很疼。
他不想打针。
贺初言下车后,去后座抱安全座椅里的澄澄,对他说:“不是打针,是来给妈妈看病。”
“上次妈妈带我来打针,也说是她来看病……”澄澄不想从安全座椅里出来,一脸的抗拒,眼神里仿佛在说“又用这招,能不能换个由头骗我去医院”,声音里还有一丝丝哭腔,仿佛针马上就要扎在屁股上或者胳膊上了。
贺初言责备地看一眼骗孩子的傅凝雪,从副驾驶下来的傅凝雪心虚地看向别处,其实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心虚,因为贺初言根本不知道,要让一个小孩踏进医院是多么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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