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封信的确是我母亲所写!不过信封中却有一滴血迹,母亲曾经过,若是家信的信封上有血迹的话,明家中正值危难之时,不管是谁收到信,都不许回家!”阮芸沚肯定的点头,手中拿着信封道。
“信中让你回家,可又不让你回家…莫非!”江寰看着信和信封,在房内踱步自语道。
“莫非这封信,是你娘被胁迫所写!”
阮芸沚闻言,当即变得花容失色,晶莹的泪水充满了眼眶,紧紧的抓着江寰道:“一定是那些山贼,一定是他们!江大哥,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好不好!”
江寰见阮芸沚如此难过,伸手擦了擦阮芸沚的眼泪,轻声道:“芸沚别伤心,我们今就出发,一起去救你的家人!就算是拼了我江寰这条命,也一定要将你的家人都救出来!”
阮芸沚抽泣的点着头,拉着江寰不愿放手。
当下午,江寰与阮芸沚便收拾好行李,一同出发,前往阮芸沚的家乡石门镇。
在江寰二人离开卫城之时,城门边上的一个茶摊老板,对身边的男子道:“飞鸽传书回家里,准备收!”
……
经过一一夜的赶路后,江寰与阮芸沚终于终于到达了石门镇外。
“江大哥,马上就要到了,你可要心点!”阮芸沚担心的开口道。
江寰轻轻点头,拉着阮芸沚一起走进了石门镇,一直来到了阮府大门外。
“姐回来了,姐回来了!”
阮府门外的家丁,看见阮芸沚后,兴奋的向府内跑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江寰欲言又止,表情古怪的看着阮芸沚。
“江大哥…我…我也不知道…”阮芸沚连忙摇头。
不一会,府内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女子,中年男子远远的见到江寰,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江少侠大驾光临,阮某有失远迎!请少侠多多恕罪!”
“爹娘,原来你们没事啊!”阮芸沚嗔怪的道。
江寰连忙道:“不敢不敢,子江寰见过伯父伯母!”
阮府将江寰迎入府中之后,对江寰的义举大家赞赏和感谢,在用餐之时两人相谈甚欢,江寰也醉得到不省人事。
……
夜深之时,五云山上…
“嗯…”江寰轻哼一声,双手环抱于胸前,稀松的双眼看着周围。
江寰渐渐的看清了周围,突然面色大变,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山洞之中,而且自己居然被困在一个铁笼之中,周围还有一些手执刀剑之人把守。
“你们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阮府的人呢?”江寰缓缓起身,向周围之人大声问道。
江寰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周围之人也没有回应他,这时,洞外传来了一阵笑声。
“哎呦,原来是江少侠醒了!哈哈哈…”
“好熟悉的声音…”江寰闻言,眉头一皱,轻声自语道。
“哈哈哈,江少侠!”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最后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江寰看到来人之后,感觉难以置信,又揉了揉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中年男子,痴痴的道:“这…怎么会…你…你不是芸沚的父亲吗!难道…连芸沚她也……”
“啪啪啪”
“没错,没错,你想的没错!我的确是芸沚的父亲,不过我不叫阮清,而是叫阮正雄!”中年男子拍手笑道,看着江寰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
“阮正雄…阮正雄!原来是你!”江寰轻声念着“阮正雄”这三个字,低头沉思,突然目光一亮,死死的盯着阮正雄。
“哈哈哈,你果然知道我!等你爹江傲也来了以后,我再让你们父子俩一起上路!”阮正雄笑个不停,提到江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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