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回剑宗”
郑乾将半面银制面具递给花鹊:“我无所谓,你高兴就好。”
花鹊将面具戴在脸上,她问道:“那个女人呢?怎么不见她跟着师兄?”
“那个女人?你说北洛冰呀?人家是自由身,自然想去哪,去哪。她说去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好雅兴,我也去”花鹊晃动自己脖子,骨头咯嘣咯嘣作响。
“去可以,你先调养好身体,我找到一块福地,堪比人间仙境”
“东家你们出来了!可担心坏阿昌了,这位姑娘想必就是夫人吧?”
“别胡说八道,我叫花鹊,他是我师兄”
林昌一拍大腿:“师兄师妹最为般配啦!”
“去,别马屁没拍到拍马蹄子上,我们走,初七他们该等着急了。”
花鹊惊问:“师兄,初七不是你养的狗吗?它不是误吃毒丹已经死了吗?”
“同名而已,平日里便是她们婆孙二人照顾的你”郑乾走的很慢。
“停,师兄你别说话,让我猜猜,那阿婆是不是叫麻婆?”
“不对,再猜”郑乾敲了一下想张嘴的林昌:“让她自己猜。”
林昌捂着嘴巴点头道:“是”
花鹊边走边说:“初见那年你有只蜗牛,说叫小强。不料被白离一屁股坐碎。阿婆自然是女的,小强肯定不是。”
“没错,我为人取名还是很有寓意的,小强是男子之名,庄汉呀!你日后叫庄强如何?”
“不行!庄汉就挺好,我听了四十来年,这猛的一改,不习惯,肯定不习惯”庄汉连连推拒。
“看,连糟老头都不愿意叫小强,我记得这些年我们一共养了一百二十二只小动物,不过鉴于养什么,什么死也就没有再养。”
“嗯?我们养了一百二十二只?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别扰乱我思考”花鹊轻拍了一下郑乾的胸膛,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执手而问:“谁伤的?”
“没事,小伤,我就是想看看不涂抹药物,看它几时能好,你快些猜名字,走出这条花巷窑街就能看到她们了”郑乾背手而行。
“有只黑猪叫蓓蓓,被你师父误杀了,大家一起吃过肉。想来应该不是蓓蓓。阿婆?难道是那只老母鸡?”
“什么母鸡?那只是长的像母鸡的公鸡,它会打鸣的!”
“娇女?孟婆?百目?灵芝?哪一个?算了,师兄我不猜了,等下见到人直接问。”
花鹊蓦然停下,郑重向郑乾道谢“师兄,谢谢你!”
“不用道谢,我就是顺路把你捞了上来,若是有一日我深陷囫囵你会见死不救?”
花鹊笑说“看情况,不过我会为你报仇,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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