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私下中常夸,整个天师道的男修中,惟有哥哥最英俊......”雪梨默默又给孙召聪倒上一大杯黑杜酒。
雪梨一直称孙召聪孙道友,猛然改口称哥哥,不等雪梨劝,孙召聪乐滋滋的自己端起酒一饮而尽,腹中一投热力涌上来,
孙闾露正独坐帐中练习道法,帐外一阵脚步响,一名亲信在帐外低声说:“孙长老,孙召聪将军帐中好似有女子声音传出,应是在饮酒。”
“做人要讲规矩,狎妓寻欢也不看看时侯,若孙长老知晓,还不打断你狗腿。”孙闾露想拿孙召聪个下马威,令他以后俯首听命,便对帐外亲信说:“知道了,这事不许对别人说,我自会前去处置。”
“诺。”帐外亲信匆匆而去。
孙闾露出了帐蓬,直奔孙召聪帐蓬而去,远远听到帐中透出光亮,传出女子声音,她在帐外蹑手蹑脚听了一会,“啪”的一挑帐门,直闯进去。
帐中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酒味,孙召聪瘫在地上不动,司马雪和雪梨三名女子笑吟吟的望着孙闾露,手中兵刃在灯光中寒芒闪烁。
孙闾露骤然一惊,身体疾向帐外倒退飞去,屁股刚贴到帐蓬帘上,“嘭”一声,两只脚从帐外一左一右踢过来,狠狠跺在孙闾露的屁股上,人又飞回帐中,长马脸先着地,一股惨痛倏地传来。
一根捆仙索从帐门帘后飞进来,将孙闾露瞬间捆的象个大粽子般结结实实。
“不要喊,不然吸干你的血!”随着耳边司马雪的喝斥声,玄冥剑轻轻抵在咽喉间,玄冥剑尖上的彻骨寒气刺的孙闾露汗毛乍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女道士长了个男人长马脸,真丑!”慕容妃和卫子怡从帐外走进来,看看孙闾露,然后笑道:“雪梨妹子搜出她身上的令牌,然后将营中修士一个个唤到帐中收拾。”
孙闾露顿时醒悟,对方如此算计,多半是冲着押送的财宝而来,正待拼死一呼,刚一张嘴,慕容妃“啪”的一脚踢来,顿时便晕了过去。
司马雪伸足踢了踢孙闾露,说道:“若非大叔不喜杀戮,直接一剑刺死多省事。”
“雪梨妹子。”慕容妃从孙闾露身上摸出令牌,转头对雪梨笑道:“先将孙召聪的亲信一一调来,记住一定要温柔的笑笑。”
“这个法子好。”雪梨嘻嘻一笑,说:“来一个,放倒一个,来一对,放倒一双......”
孙召聪的小跟班黄子锋和丁西峰先被调进帐中,两人知道孙召聪最近在讨好雪梨,进帐后规规矩矩的站着,连眼风也不敢多看一下。
慕容妃从帐外进来,飞起一脚将丁西峰踢晕,然后问:
“想死,立刻送你见阎王,想活,问你什么,说什么。”
“想活。”黄子锋“噗嗵”一声跪倒,口中大叫:“姑奶奶问什么,小人答什么。”
“这个营地有多少人警戒,有多少名修士?都在什么地方警戒?......”
子夜前,夜色阴晦。
天师道盐海县看守码头的大营用栅栏四面围堵,外面用鹿角木桩防御,四角设有哨卡警戒,海边浪涛涨潮声,澎湃如雷,一声压过一声。
“这附近没有敌人,天师中人全在营中休息,码头上警戒松懈。”高恩华站在黑影中向大营查看半天,轻声说:“谢道友,让船靠岸吧。”
黑暗中俏影一闪,谢道韫轻声道:“好说,奴家便依道长之言。”
“有劳谢道友。”高恩华隐在黑暗中也略感紧张,不过有谢道韫在身边站着,反倒多了一份莫名的安全感。
谢道韫答允司马雪的请求后,一不问用船载何物,二不问去向何方,船到当夜,竟带着谢府数十名修士悄然赶到盐海县护法,这般一个举动,连高恩华都佩服的无敌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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